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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褚灵均看她。
曲玥呼吸微滞，等待下文。
“我看陆泽言不顺眼，你要跟他滚到一起，咱俩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曲玥面无表情：“哦。”
“哦什么？”
曲玥指尖用力，褚灵均吸气，“……你在我脑仁上打洞吗？”
曲玥松开手，语气淡淡：“船翻了。”
褚灵均发现她表情冷淡，跟前一刻的羞涩小姐姐截然不同，心道不妙，说错话了。
“船翻了还能扶正！”他曲起手臂，秀胳膊，“看哥哥的肱二头肌，它能推动巨轮前进。”
曲玥看到白衬衣，下意识就想到里面的秋衣……
一脸凶悍霸气的褚霸霸，是穿秋衣过冬的男人……
没忍住，笑了起来。
被笑话的褚灵均浑然不觉，还以为姑娘是被自己逗笑，成就感满满。
“上午议程结束，下午的闭幕演讲咱们就别听了，去滑雪怎么样？”褚灵均提议。
曲玥点头：“好。”
“perfect~”
看他步速带风的潇洒离去，曲玥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郁闷。
庆幸的是，不用面对一个暂时还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难题。
郁闷的是，话都说出口了还那么缠绵热烈的吻她折腾她，她被搅乱一池春水，他居然醒来就忘！
上午会议议程结束，曲玥收拾行礼，跟褚灵均一道离去。
由于她没有任何装备，褚灵均提议去商场逛一圈，顺便吃午餐，然后出发去滑雪场。曲玥欣然同意。
正是周末，商场里人流如织。
曲玥找到UGG的专卖店，选了一双雪地靴。
她刚把靴子放到柜台上，褚灵均也提了一双放在旁边，柜姐笑眯眯道：“这两双前不久才面市，男女款很搭，可以当情侣鞋穿哦。”
“我们又不是情侣，买什么情侣鞋。”曲玥低声说了句。
褚灵均听到这话不高兴了，剑眉一挑，“我就看上这双，审美一致，是我的错？”
“那我换一双吧……”曲玥正要提起靴子，被褚灵均拍一下手，“你要换一双难看的鞋，我不带你玩。”
说罢，马上掏出卡，“两双鞋，买单。”
“我来……”曲玥从包里拿出手机，准备扫码支付。
“来毛线！”褚灵均大掌一伸，夺过她的手机，塞进她大衣口袋里。
曲玥：“……”
离开鞋店，曲玥说：“我还得去买羽绒服。”
可她不想继续让他买单，便道：“要不你先去楼上选餐厅？周末人多，可能还要排队。我买好了去找你。”
褚灵均其实给她买了三件羽绒服，不过他没说出来，反而顺着她的话道：“我对你的眼光不放心，一起去吧。我这么有格调的男人，你要穿的难看，我不想跟你走在一起。”
曲玥：emmmm……
一个穿秋衣的有格调的男人。
褚灵均坚持陪同，曲玥没办法，一起前往女装店。
曲玥：“男人不是不喜欢陪女人逛街吗？”
“那也看陪的是谁啊。”褚灵均目光扫过来往的女人，“这些丑逼，给我金山银山都不陪。”
“就你好看！”她低声嘲讽，看不惯他随意怼人。
“对啊，就你好看。”
他转头看她，笑的不正经，眼神很认真。
曲玥突然就乱了心跳。
“这里看看。”褚灵均停步，拉住跟冲锋一样不停往前走的女人。
这是一家运动品牌，男女款都有。
曲玥选了一件白色长款羽绒服，换上后，褚灵均看着她，点头，“看来我多虑了，人美穿什么都好看。”
曲玥没说什么，嘴角微微弯起。
曲玥去柜台结账，褚灵均叫道，“等等。”
曲玥转头，见他拿着一件男款白色羽绒服，“这件怎么样？”
“你不是有羽绒服吗？”来找她的那天晚上就穿着羽绒服。
褚灵均睨她：“你穿白色，我穿黑的，跟黑白无常一样，搞笑吗？”
“……”曲玥被噎住。
一旁的服务员妹纸掩着唇偷笑，活捉一只帅气可爱的别人家男票。
褚灵均把那件一起拿上柜台。
买就买吧，曲玥赶紧拿出手机支付。怕动作慢了，差点把包甩下来。
褚灵均双手插袋，在一旁闲站着，说：“曲总，再送我个包吧，以后我会更加卖力干……”
曲玥拿手机的手一僵。
店员们的目光顿时变得意味深长。
所以这两位的关系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