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这,算个鸟毛的卦呀。人说,卦不算已,老子算来算去给自已算出的结果是死卦。最后一句话,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我可是不敢给张小军说,如果真的讲出来了,只怕他立马吓的晕死在了驾驶室里面。
就在这时候,后面车箱再次传来了撞击,而且声音很大,也很剧烈。不得已,我和张小军慑手慑脚的下车来。
“好像在后箱开关的位置。”张小军小声的道。
嘘!
我们两个人悄悄的绕到了后箱车门位置上,此时一安寂静,刚才的撞击声一点儿也没有了。
“是不是刚才听错了,根本就不是后箱响的,而是其它别的地方呀。”我道。
张小军道:“不可能,难道我们两个人都听错了吗?”
咚--
啊……
就在这时候,我们两个人将耳朵靠近后箱车门时,一声巨大的撞击声传来。吓的我们两个人大叫。
不好了,这是“尸变”,因为这里没有装其它物品,除了一具尸体以外,这么大的声音不是尸变是什么。
走,不必理会。今天晚上即便是死卦我也要将灵车稳稳的停在宾仪馆去。接下来我们两个一路再也没有讲话,他好像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严重,我更加是没有讲话,一路沉默寡言,不过这倒还好,接下来竟然平安无事的到达了。
凌晨三点钟的时候,我们准时回到了宾仪馆来。只是刚刚靠近宾仪馆的大门,远远的灯光射了一下,竟然看到了一辆与我们所驾驶车辆一模一样的灵车。
我以为是同行其它宾仪馆的,所以就没有在意。不过当我驶进大门口处的时候,守门的老大爷倒是很惊奇,揉了一下眼睛没有讲话。
我们做事情不分白天黑夜,白天就要布置灵堂了,晚上尸体拉回来了,当然得连夜画妆,这是对死人的尊重。
光鲜着来,也要光鲜的走。
直接将尸体拉回了冰库,摆放在了病床上,画妆师鲍小静早就等候多时了,因为我们提前了十分钟电话通知了。宾仪馆此时过来了三个同事,由于人多,我们也不怕什么尸变了,直接抬起就走。
啊……
我们还没有离开冰库的门,刚刚打开尸体封膜的鲍小静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是被尸体的死相给吓到了。
果然,与我们猜想的一样。
这尸体死亡的不正常,否则一路拉他回来也不会搞出这么多的动静来。
只看到这尸体脑袋竟然被砍下来了,脖子处还有针孔缝合痕迹,而且针线都还长在上面没有抽出来。
这还不算什么,关健是这尸体死不冥目,眼珠子暴瞪,舌头也伸到了外面,自已双手掐着自已的脖子,这也能将自已掐的窒息死亡吗?
如果是掐死自已的话,那么脑袋是被谁给砍掉了。鲍小静不干了,这是一个横死的人,很有可能是谋杀,没有警察出示的证据不能随便的火化。
我道:“问题是现在家属没有报警,你待怎么的。你说不正常,可是家属说是正常死亡?”
鲍小静道:“那也得等到天亮以后再说吧,亲自得到家属肯定并且再三的确认以后再化妆布置灵堂吧。”
听到她讲的在理,我们正准备离去,只是这时候尸体一条腿抬了起来,然后又重重的落了下去。一声巨响砸在了众人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