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越对身边的莺歌使个眼色。
莺歌当即会意,趁着人不注意,悄悄跟上冷玉函。
上官清越焦急等在房中,时不时看一眼两个孩子。
小无极睁开眼睛的时间越来越长,总是拿手抓着妹妹,奶娘只好将两个孩子分开,放在两个摇篮里。
刚刚将小无央放在摇篮里,没想到小无忧就哭了起来。
上官清越急忙扑过去,抱着小无央哄了好一会,小无央还是哭,只好将小无央又放回小无极的身边。
没想到,小无央当即止住了哭声。
“感情小无央是离不开哥哥。”上官清越欣慰地看着两个密不可分的孩子,心头一阵发酸。
没过多久,莺歌回来了。
“公主,没追上,中途被发现了,冷将军很机警。”莺歌气喘吁吁说。
上官清越来回徘徊,看向窗外。
已经过了晌午了,今日挺空万里,一点云丝都没有,想来今夜是个月朗星稀的夜晚。
蓝曼舞在院子外,一脸担忧。
上官清越走出去,“你去将雨芡找来,就说本公主找她。”
蓝曼舞赶紧应了一声,出去了。
现在能离开院子的人,只有蓝曼舞。
冷玉函留下的那些官兵,根本不让上官清越步出院子一步。
蓝曼舞刚走没多久,冷玉函就回来了。
冷玉函见到上官清越身边的莺歌,还很客气地笑了一下。
冷玉函是个很俊朗的男人,笑起来的样子,也十分惹眼。
莺歌负气,知道冷玉函那一笑,是在说她,跟踪不成,反而被甩。
这个时候,管家杨伯匆匆跑了过来。
“将军,不好了……出,出事了。”管家杨伯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一脸苦色。
“出什么事了!”冷玉函剑眉一紧。
管家杨伯一脸纠结,想要附在冷玉函的耳边说点什么,最后只说。
“将军还是自己去看一眼吧!”
冷玉函剑眉拧得更紧。
上官清越眸光低转一圈,便跟着冷玉函往外走。
“公主还望留步。”冷玉函抱拳站在院门口,挡住上官清越。
“许久没出门走走了,反正今日也是满月了,本公主想跟着将军四处走走,将军不会也不放心吧。”
上官清越很想知道,将军府出了什么事,让老管家杨伯一脸的难堪。
冷玉函犹豫了一下,便走在前面。
莺歌赶紧跟上上官清越,低声问她,“公主,我们伺机出去吗?莺歌还是觉得,公主今日不适合出将军府。”
上官清越没有说话。
自从来了冷玉函的将军府,她就没有出过门,也不了解将军府内的路线。
杨伯脚步匆匆地带着冷玉函去了雨芡的院子。
冷玉函大步冲在前头,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
“姐姐,将军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呜呜……”
说话的,正是蓝颜儿,带着嘤嘤哭声,很是委屈。
上官清越跟着进入院子,就看到院子里簇拥了很多的人。
蓝曼舞也在院子里,一脸煞白。
在强壮下人的手里,正擒着一个只穿着下身底裤的男人,而雨芡正裹紧凌乱的外衫,愣愣地站在一旁,目光呆滞。
冷玉函看到这个场景,脸色都变了。
雨芡见冷玉函来了,急忙扑上去,“将军,你听雨芡说……”
“啪”的一声脆响,掌掴在雨芡的脸上。
雨芡被掀翻在地,纱衣被风吹得翻飞。
雨芡捂住红肿的脸颊,双眸里满是泪水。
蓝颜儿站在不远处,不住低头擦着眼泪,怯怕的不敢再出声。
冷玉函一双厉眸,横扫一眼众人,大家纷纷低下头,鸦雀无声。
“将军……雨芡是冤枉的……”
这个时候,蓝颜儿身边的翠玲,低声嘟囔一句。
“都被捉奸在床上了!还说自己冤枉!”
蓝颜儿赶紧拽了翠玲一下,不让翠玲乱说话。
“怎么回事!”冷玉函怒吼一声。
大家谁都不说话。
上官清越看了一眼,被擒住的那个男人,只见是个面皮隽秀,浑身透着文弱书生气的男子。
长得还不赖。
而此刻已吓得抖若筛糠,脸色惨白,一声不敢出。
连南阳城大将军的将军夫人也敢偷,看来今天是活不成了。
只是上官清越想不通,偷人怎么选在青天白日?还被抓个正着?
上官清越问蓝曼舞,“怎么回事?”
是她让蓝曼舞来找雨芡,怎么还撞上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