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颜学全的态度,顾秋听了,还是非常满意的。
左安邦呢,脸都绿了。
颜学全可是号称,他最忠实的盟友。在市委班子里,他最懂左安邦了,今天怎么跟顾秋走到一块了?
于是,他又想起前段子,关于宣传部几个重要人事任命。还说你们之间没有暗通曲款,骗谁呢?
左安邦心里很不爽,这老小子敢耍我!
顾秋的目的达到了,他就不说话了。这时,纪委崔书记道:“既然学全同志表了态,我也说两句吧。我是搞纪检工作的,好多年的老干部。对于竹昌跃进水库一事,应该是前任,甚至是前前任留下的老问题了。现在的新班子,他们刚刚上任,就要承担这样的责任,显然很不合适。”
“再说,我们组织上不也有先例嘛,给犯错的同志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们更应该懂得宽恕,宽容,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更加卖力地为地方工作。人都是有感情的,今天我们给了他们空间和机会,明天他们就会加倍努力报达。再说了,我们总不能一棍子打死,不留任何余地。你们说是吧!”
大家纷纷表态,左安邦最后道,“那这样吧,如果真有大的问题,谁也包庇不了。至于竹昌的现在,还是以救治为主。最重要的,就是帮助这些受灾群众重建家园。顾市长,这项工作,你可要抓紧了!”
呵呵,这工作,又落到顾秋头上了。
散了会,顾秋就回了办公室。
昨天一宿没睡,现在打起了呵欠。
想到其他几个市县,还要去检查一下他们的工作,顾秋就有些头大。
而且现在正是汛期来临,这几个地方,只有达州让他最放心,因为这是他自己当年亲手建立起来的,对那里的设施,顾秋还是有信心的。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顾秋回了家里,从彤急了,“昨天一晚没有回来,情况怎么样了?”
虽然打过电话确认,从彤还是不放心。
顾秋说,“让我先睡一会。”
放了包,就进了卧室。
丈母娘看到他这模样,“这么辛苦,干嘛不叫人家去呢?”
昨天她在电视里看到了抢险救灾的现场,顾秋淋得象个落汤鸡一样,亲自抢在第一线。
而左安邦则在慰问群众,看起来很干净,丝毫不乱。丈母娘就抱歉,什么破事都往前面冲,你看人家做书记的,做做样子就好了。他怎么这样傻!
从彤只能笑,也不能多说什么。
七点钟,喊顾秋起来吃了饭,他说又要去睡了。
这时,有人敲门。
方素芬同志提了点东西过来了,从彤觉得好奇怪,方素芬可是从来都没有来过自己家,她一个宣传部长,干嘛搞这么客气?
顾秋正准备去睡觉的,方素芬就喊他,“顾市长,你们吃完饭了吗?”
顾秋愣了下,马上笑。“素芬同志,你这是走错门了吧?”
方素芬笑得不是很自然,“哪里,市长说笑话了。我可是特意过来看你们家小宝宝的。”
顾秋哦了一声,“那你们聊,我去睡了。昨天晚上实在折腾得受不了。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不知为什么,方素芬脸上一红,讪讪地道,“那你去休息吧,我看看小宝宝就走。”
顾秋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也没有睡。
没多久,从彤就进来了,“方素芬呢?”
“走了!”
“哦!”顾秋放下书,准备睡觉。
从彤问,“她怎么突然来我们家?感觉好奇怪的。”
顾秋笑,“有什么奇怪的,三十河东,四十河西。人都是这样的。”
从彤笑着贴过来,“你是不是使了什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