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严大人也是没事了,既然没事那不回家干什么?严大人是觉得陛下每天的时间特别多,闲得没事干,在这里跟你闲聊吗?”郑昱晟的话一出口,严大人的冷汗可就下来了。
“你、你、你……”严大人真的是被郑昱晟给气得直哆嗦。
这人、这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严大人是找不到话来反驳郑昱晟,但是他没话并不代表郑昱晟没话啊。
“严大人是想说你不是想跟陛下闲聊吗?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让我们听听,严大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留下众臣来。”
说着,郑昱晟还给了严大人一个鼓励的眼神:“严大人,说吧,我们都听着。”
严大人那嘴唇可是开了闭、闭了开的,气得直哆嗦。
郑昱晟、郑昱晟……实在是、欺人太甚!
“陛下,臣有事!”严大人突然的对着一直坐着看热闹的皇上开口。
皇上倒是来了兴致,每天处理这朝中的勾心斗角,处理得他头痛,好不容易看到这些人在郑昱晟面前吃瘪,他心里当然是偷偷的幸灾乐祸一下。
“何事?”皇上开口一本正经的问道。
“中午的时候,众人都在房中食用陛下赏赐下来的午膳,却独独不见隶王,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严大人冷冷的开口,“这深宫大院的,隶王身为一个男子,总不好乱走吧。”
严大人话一开口,阮晅差点没站稳摔地上。
他一直都以为朝臣们玩的都是权术谋略,谁成想,他们有时陷害起人来,竟然如此的……不讲究。
这样的质疑,跟普通百姓控诉隔壁家偷了我家一根葱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