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韩怀义并不领情:“我信你敬你,你为革命筹款奔波处处碰壁,南洋那边都骂你是大炮,何为大炮,嘴炮,造反十年不成!为何,你的兵马呢,我给你练好的人马你都不用,你以为我要你的江山,帮帮忙,孙先生,这是你辈建立的民国,不是后清帝国,你不是陛下我不是家臣,你放纵这狗才欺辱我师傅,防备留洋军官,拆散有生力量,我因此不爽你你还不服?”
“我…”
“不要再说了。”韩怀义粗暴的一挥手:“袁克文在上海要是有点闪失,我必杀同盟会中人!陈其美的密信我也会见报,谁也休想阻拦,我根据你们的精神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对得起钝初,做完这些你们爱怎么怎么,四月十二我会带克文来送钝初,要有手段你们赶紧准备。”
边上的陈其美扑通一声跪在了孙文面前,泣不成声的道:“孙先生,这肯定是污蔑,我绝对没有和洪叙祖有任何联系过。”
他转头瞪着韩怀义:“韩老板,你从哪里找来的这种电报。”
“你家啊。”
“你凭什么查我家宅。”
“我高兴。”
“力大就可以欺人?”
“对啊,你不是也欺辱过我师傅吗?”韩怀义很奇怪。
“你,你,你血口喷人,查我家宅的是你的人,谁知道你会不会故意伪造电报陷害我。”
“那我怎么不陷害其他人。”
“你这是公报私仇,就因为我欺辱过张镜湖?”
“看,他承认了。”韩怀义问孙文:“孙先生,你听到了吧,他自己都亲口承认了欺负过我师傅。”
黄兴眼看都成闹剧了,也感觉韩怀义不是真要将陈其美弄死,便道:“怀义,今儿到底怎么回事。”
这也是大家的疑惑,韩怀义却道:“不是说了吗,我高兴,我就喜欢欺负他。”
陈其美气的站起来要和韩怀义拼命又不敢,黄兴啼笑皆非:“怀义,你就说个实诚话吧。”
韩怀义打起太极来:“问天吧,我也不知道。”仿佛欲言又止。
说完和四周拱手:“回见诸位。”
竟是说走就走,他一走其他人都跟着撤了,就留同盟会的一群大眼瞪小眼,陈其美哭丧着脸:“孙先生,还有诸位,我和钝初的交情你们也都知道,我怎么可能这么干,你们要帮我,要是报纸上弄出去,我还怎么在国内立足。”
“我看这韩怀义就是要为袁世凯说话的,本就不该邀请他来!”唐群英又跳了出来。
孙文头大如斗的站在那里,黄兴也坐立不安。
“你们就没有办法他吗,他也是一条命!再不行我来。”唐群英愤怒的问,因为愤怒而尖锐起来的嗓音刺的黄兴耳膜都疼。
孙文怒道:“不得再胡言乱语。”
情急之下甚至多出一句:“你以为那是谁?那是韩怀义!”他心想,和怀义的关系目前还没有走到最终,要是任由这个女人乱闹,只怕同盟会都给杀个干净!
周围人也都纷纷喝斥,唐群英见众怒难犯才闭口不言,但一张脸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