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恩阿剩你老是那么讨厌一和我在一起就就硬的就要乱摸”看来丽琴婶的醉意很浓,连我和狗剩都分不清了,但她还是能感受到我的硬度。
“这下倒好,把我当成狗剩了,我也权当不知吧,送到嘴边的豆腐不吃白不吃。”见丽琴婶把我当成了狗剩,我也就当仁不让的握着丽琴婶的揉搓起来,不过还是没敢用太大的力。
“哦真舒服”丽琴婶干脆全身俯伏在我的身上,头压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耳旁呻吟着。随着她荡的呻吟声,一阵阵酒气哈在我的脸上,让我不由得也有些醉了。
“这样不太好吧,兄弟的女人你也敢玩?你不是一向自认是狗剩的兄弟么?”我的手托着丽琴婶软活的,这时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我手上的动作又停了下来,把手放到了一旁。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矛盾,为什么我不能坚持自己的主见,而要忽左忽右的摇摆不定。
“摸我怎么停下了啊”丽琴婶满嘴的酒气,可是我没有丝毫的恶心,反而觉得这气味好闻得很。我的手被丽琴婶牵引着又一次摸到了她的。
“管他什么狗剩呢,是丽琴婶让我玩的,又不是我强迫她的。况且你狗剩可以霸占你的后母,我偶尔玩一下又有何妨?”我暗自寻思着。老实不客气的握着丽琴婶的揉了又揉。
“恩不要离开我”丽琴婶紧紧的搂着我的头,好像害怕我逃掉似的。“嘿嘿,现在你即使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
我心中暗道。因为我知道,潘多拉的之盒一旦打开就再也合不上了,我并不是什么圣人,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男人,经常受自己的所左右。
我把手从丽琴婶的往下滑,伸到了她的腰际,将连衫裙往上撩了撩,洁白的臀部露了出来,摸上去很光滑,使劲的将她的臀肉揉摸几下后,我把手伸进丽琴婶的,准备褪掉她的。
此时的我可以说色胆包天,不管眼前的女人是谁,只要能让我日就可以了。“呜”正当我拉着丽琴婶的要往下拖时,伏在我身上的丽琴婶突然抽噎起来。一时之间弄得我手足无措。真是善变的女人,怎么说哭就哭了呢?我有些不解。
“阿剩带我走我不要在这里我们离开这里你今天不在我多么不开心我才不要什么小雨他是个说话不算话的坏蛋我的开心其实是装出来的你有了春凝就不要我了今天你不知道我是多么孤单我要你要我不要春凝”
丽琴婶还是醉醺醺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哭泣着。搞了半天我才弄清楚她的意思,原来早上她虽然说不在乎狗剩随李春凝回娘家,可心底里还是很在乎的。
而且我这个原本要陪她过生日的小雨,在事到临头时却不知所终,让她更加伤心,在她现在的心里我也成了坏蛋。
“可怜的女人,自己的情人离开自己携新欢而去。唯一可以依赖,能够为自己庆祝生日的人却又爽约,不见踪影。”
我为丽琴婶感到惋惜,想不到在我印象之中一贯养尊处优的丽琴婶也有不为人知的伤心事。不知怎的心中对丽琴婶涌出些许怜惜之意,但我又不好说什么,因为毕竟我不是狗剩。
我所能做的只是不由自主的搂着她的头,轻轻的抚弄着她的黑发,一缕幽幽的发香漂向鼻尖。我的还是剑拔弩张的朝天仰立着,由于丽琴婶压在我身上,又卡在她的退间的缘故,几次有意无意的顶到丽琴婶的敏感地带。
“哦”这时从丽琴婶的嘴里吐出了娇媚蚀骨的呻吟,她渐渐的停止了抽泣。“阿剩又要琴琴了是不是嗝我的宝贝”这时丽琴婶打了个饱嗝,一缕酒香混杂着丽琴婶的如兰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让我的更加的坚挺。
黑暗之中我不能看清丽琴婶,但我完全能感受到她那副撩人的醉态。“真是个,还什么琴琴,我不上你也太对不起狗剩他爸了。”
听到丽琴婶娇媚的把自己叫成琴琴,不知怎的我心里掠过一丝不快,原先还觉得丽琴婶有些可怜的感觉,现在荡然无存。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丽琴婶的往下拉了拉,我的行动证明了我的意愿。
“琴琴什么都给你”丽琴婶楚楚可怜的说着,她一直把身下的人当成狗剩,根本想不到是我陈春雨,她家的房客。
丽琴婶撑起上身,将连衫裙脱掉,往地上一扔,一个雪白的身子出现在我的眼前,只有胸罩和窄小的还挂在她的身上。由于在黑暗中已经有段时间,我的眼睛慢慢的适应了黑暗,有些看得清眼前的东西了。
看着眼前曲线分明的,我不由得惊叹于造物者的巧夺天工,都三十五、六岁的人了,身体保养得那么好,曲线没得说,即使和刘洁、香兰嫂比也不遑多让。
我将她的胸罩扯开,一对颤巍巍的豪乳露了出来,黑色的(黑暗之中我看不清的颜色,只看到两点黑色)骄傲的挺立着。我一把握住她的,用力揉搓起来。
“恩用力点啊恩”丽琴婶没口子的呻吟着,她急急的将我的裤子和短裤往下褪,我那十六厘米长的终于又一次笔挺的涨立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