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看不清苏母的眼神，只是语气里的嫌弃和厌恶太过明显。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苏苒还是有些受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一颗心就像是被一刀刀地捅进去拔出来，再捅进去，一刀又一刀，疼到叫不出声音来……
苏瑜承拔高了声音，声音里是满满的不可置信，“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姐，姐照顾了你那么久，你怎么还可以对她说这样的话！”
“是吗？我不可以说这样的话吗？怎么，你忘记你爸就是被她害死的了吗？还有你奶奶，不也是被她害死的。”苏母望着天花板，眼睛里有泪水落下。
苏苒终于也忍不住，眼眶里有液体往下落，一串串地蜿蜒在脸上，顺着脸颊往下掉。
苏瑜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要说他爸和奶奶的死和苏苒一点关系也没有，也不是，只是要把这事怪到苏苒的头上，苏苒又实在是无辜。
苏瑜承抿着嘴，不说话。
苏母望着白色的天花板，继续说：“该说的我早就和你说过了，要想我原谅你，那么你就去死。等你死了，我就也没什么好和你计较的了。”
虽然这话苏母不是第一次说，苏苒也不是第一次听，不过还是忍不住刷白了脸色，泪水跟不要钱似地簌簌而下。
温晔早就知道苏苒和苏母的关系不好，只是没有想到能够差到这种地步，苏母能够对苏苒说出这样的话。脸色冷的就像是寒冬腊月的天一样，心口钝钝的疼，忽然有些庆幸自己回来了，在苏苒那么难过的时候，他是陪在她的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