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他。
她没说不，他知道她是默认了，正准备大展雄风，清苓的手机响了。
清苓愣了一下，急忙推开他去接电话：“喂……”
“清苓啊～”
是出版社的编辑，清苓深吸了一口气，压着狂燥的心跳：“什么事？”
“过几天书就要上市了，要不要弄个签字售书啥的？”
“六一吗？”
“对啊！”
“不行耶，六一要去幼儿园看孩子表演。”叮叮当当第一次登台表演，他们全家人都会去。
“哦。”编辑略有失望，“那暑假，暑假行吗？”
清苓沉思：“暑假……”
贺璘睿突然拿走她的电话，对编辑说：“暑假她没空，我们结婚一周年，要去旅游！”
“……”暑假有两个月，你们要旅游两个月？
“就这样，挂了！”
“等等等等……”编辑叫道，“还有影视版权的事！影视公司要找清苓签约——”
“知道了。”贺璘睿挂上电话。
清苓问：“她说什么？”
贺璘睿朝她勾勾指头，她凑过去。
他在她耳边说：“等我饱了就告诉你。”
清苓脸一红：“那……我们出去吃饭吧。”
贺璘睿拽住她：“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清苓打他一下：“坏人！”
“嘿嘿……男不坏，女不爱。”
……
六一的时候，清苓的新书上市。
贺家老老少少都去了幼儿园，看孩子们表演。
前两年孩子还小，没有上台。当时只有清苓和贺璘睿带孩子来看别人表演，今年自己的孩子要上台，很早就在排演，家里人早就知道了，自然要来加油打气。
整个操场都是家长，小孩子全部换了演出服，脸上化着红彤彤的胭脂、眉心一个小红点，真是粉妆玉琢。
贺璘睿一看，拧起眉：“完了，我的心肝宝贝肯定变丑了，这化妆技术……”
清苓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不准他乱说。
贺老爷和金老夫人在一边乐呵呵的，就像普通的爷爷奶奶。
金老夫人指着人群对贺老爷说：“你看那个小男生，背后还留一根鞭子，多可爱啊！”
贺璘睿看了一眼，的确可爱，不禁摸了摸下巴，问清苓：“我们也给当当换这个发型吧？”
清苓说：“当当都满5岁了，恐怕不好看了。这个发型，越小的越可爱。”
“唔……”贺璘睿略有些失望。
“不然你自己去给他商量，剃来试试？”
“算了吧！”小男生有自尊心呢，名字都得喊“展辉”了，又怎么肯让人在他头上乱来。
叮叮表演的是集体舞蹈，一群小朋友跳来跳去，不说舞蹈有多好看，至少自己的孩子是十分完美的。
当当表演的武术，和一群半大的孩子穿着白色的功夫服，哼哼哈哈地出拳踢腿，可爱到爆！
瑈柔和阿成也在，拿着DV边拍边说：“阿成，我们一定要生双胞胎啊！也要龙凤的。”
阿成苦逼了，那是他说生就能生的吗？不过也只有宠爱地拍拍她的头。
第二天，楚维亲自找上门来，要和清苓签约，说投资方和制作团队都找好了，就等她授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