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骄听得心中凛然,急忙问道:“太灵师姐怎么了?”旋即想到太灵中了蛇毒,脱口道:“难道她蛇毒发作了?”
太照摇了摇头,红着脸,手足无措,呐呐的不知怎样说才好?武天骄见她满脸通红的,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不由急了,叫道:“太灵师姐到底怎么了?你倒说呀!”
太照咬了咬牙,道:“太灵她……”话刚出口,一个冷峻的声音突然响起上:“太照!太灵她出什么事了?”
话音未落,一道白影无声无息地落在他们身边,现出一位美丽不可方物的美女修士,一袭的白衣胜雪,绰约盈立,怀抱拂尘,圣洁高贵,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仙子,非是别人,正是通天圣母。
“师父!”
“师叔!”
看到通天圣母出现,太照、武天骄异口同声,均是大喜,不同的是,太照喜得是找到了主心骨,而武天骄喜得是,他没忘昨晚圣母师父承诺过他的事。
通天圣母面色有些阴沉,蹙着眉头,问太照:“太照,太灵她怎么了?”
太灵赶忙道:“师叔,太灵师妹服得‘蛇灵丹’不对,您快进去看看她!”
啊!通天圣母大惊,顾不上多问什么,急匆匆地进了木屋,武天骄和太照也赶忙跟进。
屋里亮着油灯,靠里的木榻上,躺着一位绝美女子。 如花娇靥,绮年玉貌,满头如云的乌发倾泻枕上,给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别样风韵,正是太灵。
通天圣母到了床前,只见太灵似是晕迷了过去,娇靥上晕红无去,如云般的乌黑秀发有一些盖在她的脸上,更使她显得娇艳欲滴,诱人非常,让她身后的武天骄不由多看两眼。
通天圣母给太灵把了把脉,又翻了翻她的眼皮,神色凝重,眉心紧蹙,回头问太照:“这是怎么回事?太灵怎么会中了……媚毒?”
“媚毒!”武天骄脱口惊呼,他对这两个字最为敏感,因为他本身就身中媚毒,至今未完全解去。
太照甚是慌张,不安地道:“是……蛇灵丹,解药不对!都怪太照大意,没有察觉,原来那蛇灵丹中掺杂了媚药,太灵师妹吃了蛇灵丹,就……中了媚毒!我见师妹不对劲,便暂时封了她的穴道!”
“那蛇灵丹呢?”通天圣母问道。
太照忙掏出了一青瓷瓶,正是那装蛇灵丹的小瓶子,通天圣母接过打开盖子,倒出了一颗蛇灵丹闻了一闻,脸上变色,叫呼道:“好阴邪的蛇魔,竟在解药中掺杂了**蚀骨散!可恶!”
“师叔,现在怎么办?我们可没有解药啊!”太照着急地道,深感愧疚,自责不已。
通天圣母叹气道:“大凡媚药,都是没有解药的,这**蚀骨散虽不如千人斩、万淫散那般猛烈,但中者会逐渐的深入骨髓,融入血液,任凭功力再高,也是逼之不出,及至变得……要知道如此,我说什么也不能放走蛇魔!”说罢,将青瓷瓶重重地放在了床头的矮几上,愤恨不已,但现在说什么也完了。
武天骄听得明白,心中暗乐:“没有解药,我不就是解药吗!”不过,这话他可不能说出来,故作一本正经的站立一旁,表情严肃,瞧着矮几上的蛇灵丹,动起了歪念,悄悄的伸手过去,想将青瓷瓶收入袖中,但转念一想,这瞒不了圣母师父,只得又将手缩了回来。
太照又愧又疚,自责地道:“都怪太照,若非是我,太灵师妹也不会……”
通天圣母摆手道:“也不能全怪你,灵儿中了金线蛇之毒,要知蛇性奇iet,金线蛇之毒本就有一定的ietf性,蛇魔给的蛇灵丹倒是真的,只是解药中添加了媚药,要救灵儿也不是没有办法,唯有……”说着,目光转向了武天骄。
武天骄一见圣母师父的目光,便明其意,却装作不知,反问道:“师父,那怎样才能救太灵师姐?”
通天圣母哪会看不出武天骄是在装模作样,心里气得想抽他耳光子,冷哼道:“怎样救你师姐,难道还要我教你?你太灵师姐中了蛇毒,这一切都怪你,为师是怎么对你说的,我让你保护着太灵师姐,不要出谷,你是怎么保护你师姐的?”
武天骄苦了脸色,心说:“你有这样跟我说吗?太灵师姐是替你挡毒蛇,中了蛇毒,到头来反而怪起我来了!”但对方毕竟是师父,他也不敢顶嘴,乖乖的领罪,连连道:“是!是!一切都怪弟子,师父责罚的是!弟子甘愿受罚,就是拼上小命,也要救太灵师姐!”
这时,太照替太灵把了把脉,蹙额道:“师叔,太灵师妹的时间不多了,再不救她,就来不及了!”
通天圣母瞧了瞧太灵,一挥衣袖,解开了太灵身上被封的穴道,回头瞪着武天骄道:“你还等什么,还不赶快救你师姐?”
武天骄连连说是,一瞧她们,道:“师父,救是弟子一定要救的,只是……您和太照师姐就在这里看着?”
一听这话,太照羞红了脸,赶快走出了屋子,通天圣母却是不动,面不改色,对武天骄冷笑道:“少废话,师父活了这么大的年岁,什么没有见过,你不用顾忌为师!”说着,退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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