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那笑真的比哭还难看,“妈,我只是想去祭拜祭拜她。”
“祭拜就不用了,你当初害死她的时候我也没见你伤心到哪,倒是有闲情逸致去爬你姐姐男人的床!”
你姐姐男人的床......
这句话深深的刺激了我,为什么所有人都说常遇爵是姐姐的男人,明明就是我先爱上他的,凭什么他就是姐姐的男人,不,他现在是我的,我才是常遇爵的夫人,他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不管他们怎么说,这都是改变不了得事实。
我摇头,尽管这些都已经解释的不再解释,我依旧想要为自己洗脱罪行,但是我知道,姜心死了,线索也没了,除非有一天姜心出现了,我的罪行才会解除,被别人原谅,只不过那时,他们开心的不是为我洗刷了冤屈,而是迎接姜心的回来。
我在家里没有姜心重要,这是姜心死后,我唯一感受到的。
“姜深,不用了,你帮我给姐姐带束花就好,那天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在母亲充满恨意的眼光下,我退出了病房门,出门一转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委屈,背转趴在墙上就开始抽泣,我不敢出声音,害怕吵到病房里的妈妈。
明明就是很懂事的一个我,最后的下场确是这般,有时候在很想了结了这一生,然后希望下半辈子在进人的轮回道时,可以不再过的那么坎坷。
我哭了很久,偷偷从缝里看着与姜深说说笑笑的母亲,心里说不出的暖。
我苦点累点又有什么,只要家里人过的好那才是真的好。
我擦去眼角的泪水,但是红红的眼眶还是掩盖不了刚才我哭过的事实。
护工室就是母亲房间的右边,我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时伺候母亲的那个女人。
“夫人,您需要些什么。尽管说。”
我凑到那两女人的身前,指了指隔壁的病房,然后做了个输液的姿势。
那女人有些不解的看着我,“夫人,您母亲的房间已经有我在了,您是需要再加一个护工,还是......”
怪不得那女人有些不悦,原来她怕我找人帮她给替换掉。”
我摇摇手:“不是不是,我是想给另一个人找个胡工,你有什么事还去那个房间忙你的就好。”
她被我打发走,我拉起另一个护工向里屋走去,小护工一脸防备的看着我,“夫人,您有什么话要说,您说就好,我能做到的一定做,能帮的一定帮。”
这护工看起来不过四十岁的模样,当然看起来很老实本本分分的。
我从包里掏出一张卡放进了她的手里,“这是你这几天的工资,密码是123456,足够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我只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办成了这卡里所有的钱就都是你的,如果办不成,那你就只拿你的工资就好了。”
我说完,那女人的眼睛已经开始冒星光,没有人愿意天天伺候别人赚钱那么少,还时不时遭埋怨,这个任务是很有吸引力的。
我把卡递到她面前,她颤抖着双手接过,凑到耳边,嘴角的笑,怎么止也止不住,“夫人,您说,您说您的任务是什么,只要不让我杀人放火怎么样也行。”
不得不说人的想象力就是丰富,我神秘一笑,“不是杀人放火,你只需要帮我盯住......明白了吗?”
“明白了!”
护工将那张卡藏进衣服最里面的兜,对我是说不尽的言语,和表达不完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