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亮深呼吸了两口,很自觉的爬起来,拿脸照着墙面撞了过去。
几分钟后,王兴又拽着孔令杰回来了,俩人好像踩着狗屎似的,身上那股子味儿,熏的我差点没吐出来,王兴“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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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哈哈”大笑说,大家族的人就是不一般,咱孔少宁肯拉到裤裆里,也不愿意影响公众场合的卫生,愣是没给我拍照的机会。
孔令杰涨红着脸,身上一股子恶臭,肚子“咕噜噜”的作响同时还伴随着一连串的屁,听起来分外的有节奏感,我捂着鼻子看向他戏谑的说:没看出来,孔少还是个懂音乐的人呐。
孔令杰脸红脖子粗的指向我刚准备开骂,嘴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一串连环屁已经“噼里啪啦”响了起来。
“说普通话,你的母语我听不懂!”我歪着脑袋嘲弄。
说实话我恨不得立马宰了他,但是理智告诉我,如果真把他杀了,我会很麻烦,毕竟孔家在石市根深蒂固,自家的嫡系子弟被杀的话,铁定要跟我拼命,搞孔令杰和跟整个孔家对抗完全是两种概念,所以才出了这么个馊主意整他,这么丢人的事情,我相信孔令杰肯定也不会跟家人分享。
一阵连环屁过后,孔少没有悬念的再次“释放”了自己,整个包房里弥漫着一股子公共厕所的味道,估计很久难以消散,我都替以后到这个包房吃饭的人揪心。
“释放”完自己,孔令杰又窘又恨的低吼:你到底想怎么着?
他现在都不敢扯开嗓门和我对话,音量稍微大一点的话,就会连带着肚子一阵“咕噜”。
“昨天你把我整那么惨,今天总得有点说法吧?这样吧,孔少,我这个人心胸宽广,你答应我三件事情,我就给你解药,毕竟咱们以后还是要做朋友的。”我手指轻轻的叩击桌面。
其实我哪有胆子真敢给他下什么肠穿肚烂的毒药,无非就是半包泻药掺了点巴豆粉罢了。
孔令杰吸了口气说,什么条件!
“第一,我想知道你和谁一块整的我?第二,赔偿五百万现金,毕竟你对我造成了身体和精神的双重伤害,最后给老子写份你贩“药”的具体经过。”我伸了个懒腰朝他努努嘴。
孔令杰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抖,最后像是死心了一般,点点头说:待会我打电话让人送钱,整你的人,我不认识,我们一直是通过电话来往的,至于写保证书不可能,我只能答应你以后不会跟你作对!那我的信誉做担保!
“别闹了我滴哥,三件事就答应我一件,那算了!咱们继续磨着吧。”我拍了拍脑门,冲着另外一边拿脸撞墙的曾亮喝斥,声音给我响点,没吃饭?
曾亮脸色一瘫,咬着牙“咚”的一下把脸撞在了墙上。
其实我提前就想过,孔令杰不会给我写自己的犯罪记录,毕竟谁也不会把自己的小命交给另外一个人保管,只是想诈狗日的一笔钱,另外再套出来到底是哪个王八蛋一直从背后搞风搞雨。
接下来我们陷入了僵持,大家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时不时传出一连串的放屁声,孔令杰的脸色好像变色龙似的来回变幻,一股带着恶臭的“黄汤”顺着他的裤管往下蔓延,他周围四五米的地方已经完全没法站人了。
最后这家伙实在忍不住了,咬牙切齿嚎叫,跟我合作的是天门的人,具体叫什么,我真的不清楚,但是他给我提供了很多关于你在崇州市的事情,而且也自信一定会把你治的服服帖帖,他叫什么,我是真的不清楚,每次我们见面,他都会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大部分我们是通过电话联系。
“把他电话给我,然后让人送钱吧!孔少,我希望咱们这是最后一次以敌人的身份见面,我就是个混饭吃的下三滥,跟您完全扯不上交集,您想要贩药,那是你的本事,拜托给我留条活路,别总琢磨着祸祸我,成不?”我看实在诈出来他什么了,捏着鼻子站起来,朝他抱拳作揖。
孔令杰冷哼一声没有回应我,只是恶狠狠的瞪着另外一边撞墙的曾亮,我估计他心里肯定把曾大脑袋恨死了,曾亮待会也一定会告诉他,我是被他们孔家人保释出来的,到时候具体怎么样,就让他们自己家人互相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