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我看的仔仔细细,除了第一招试水攻击,再往后的较量,小佛爷的双脚几乎没有挪过地方,宛如扎根在地上一般,这就厉害了,我记得老早以前朱厌就说过,防守时候能做到两脚始终不离地,绝对都是大师级别的能人。
打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后,罗权停下的进攻,“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道:“我输了!”
“算平手吧,我同样也没打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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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打倒你!”小佛爷擦拭了两下额头上的汗珠,很给面子的朝罗权抱拳道,说罢话,他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赶忙从兜里掏出香烟点燃,瘾君子似的猛嘬了两口才缓解下来。
“很小的时候,我爷爷就说过,不行得承认,挨打要站稳,我再练五年也够呛是你的对手,这个服字必须得说出口。”罗权很较真的摇头。
“五年?呵呵……五年以后我都不一定还活着。”小佛爷捡起自己的背心重新套上,回头朝着罗权道:“咱们之间其实没有可比性,我的功夫是杀人杀出来的,你的拳脚是打沙袋打出来的,如果你也出生在金三角胜负真的很难说。”
“万幸我没有生在金三角!金三角其实也可以变成文明社会!你说佛爷?”罗权咧嘴笑了,对面的小佛爷怔了怔,也“哈哈”大笑起来,瞅着两人莫名其妙的大笑,我有点懵逼,真不知道他俩的笑点在哪里。
不管怎么说,眼瞅大家化干戈为玉帛,我松了口大气,接下来的时间里,这两伙跟我都称得上“战友”的男人们围聚在一张桌上,大块的吃肉、大口的喝酒,特别是罗权跟小佛爷两人好像格外的聊得开,再加上旁边自扇耳光给我们伴奏的白边和郭辉,一顿饭吃的也算其乐融融。
酒桌上大家举杯换盏,关系也越处越近,罗权其实特别好相处,他这种人喜怒哀乐全都表现在脸上,发发脾气、闹闹别扭也就几分钟的事儿,跟小佛爷之前钉是钉铆是铆的杠着,无非觉得头一次见面的时候被小佛爷打脸了。
此刻牢骚完了,两人好的跟孪生兄弟似的,都恨不得一个响头磕到地上,直接拜把子,但是如果有哪一天,罗权心里头不满了,然后又什么都不说出来,那情况可就严重了。
“佛爷,蓝旗军最近跟缅甸方面的几个势力党派都有合作,说白了其实是我们背后的势力在跟他们合作,咱们其实可以一起谋划一番大事业,前两天我跟孟邦党的主席一起吃饭,听他提起你来赞不绝口,一直都有心思跟你为伍,要不我做东,咱们回头一起坐下来聊几句怎么样?”
小佛爷端着酒杯,两眼游离的望着杯中的清酒发了几秒钟的呆后,低声道:“我是从昆西手下出来的,这事估计你随便打听都能知道吧?”
“嗯,听人说起过。”罗权点了点脑袋。
“过去的人讲情义,现在的人谈利益!刚刚好,我这种人的思想一直不够前卫,我这么说吧,昆西可以对我不仁,但是我不能不义,所以……”小佛爷举起酒杯一口闷进去,笑了笑道:“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说多了伤感情。”
“佛爷,我可听说昆西不止害的你家破人亡,还往你身上注射烈性毒品,说句不该说的话,这种情义不要也罢,而且我没让你真对昆西做什么事情,只是想着,推倒昆西以后,这金三角总得有人管理吧?”罗权把玩着酒杯道:“实话跟您说,我们几个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让金三角改朝换代,别的国家我们不管,但是中国以后不准再有金三角的药品流通。”
小佛爷捏了捏鼻梁微笑:“改朝换代,谈何容易!前几年缅甸和越南的军方就想要把昆西换掉,可结果呢?他不是仍旧逍遥自在的在称王?前年那场内讧,不就泰国皇室策划的,然而没任何鸟用,昆西仍旧牢牢的占据着金三角半壁江山,倒霉的是谁?是那些本来就已经颠沛流离的种植贫民,兄弟听我一句劝,别再折腾了,金三角这几年埋葬的冤魂够多了。”
见罗权被噎的无话可说,马靖笑嘻嘻的举起酒杯道:“佛爷,话不能这么说,如果不折腾,谁又知道自己的明天是什么样?我们这次来代表的是京城卫戍区,或者说代表整个华夏大陆,你认为力度会和前几次一样么?”
“再说吧!”小佛爷似乎不太愿意再深聊下去,我也知道这事不能操之过急,赶忙打圆场转移话题道:“权哥,那个狗日的白边大哥怎么还没送过来赎金?是不是打算逼咱们撕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