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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先生何必过分谦虚呢？如果您仅仅是个普通的大学生，那我今天也没找你的必要了！”司徒晨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不知道司徒先生让我姐夫把我带到这里跟你见面，到底有什么事情？我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卓一凡反问道。
“效劳可不敢当，我还没有那个资格让卓先生为我做任何事情。我也是知道你来到了东都，这才打算跟你见上一面。好在我跟谢先生是老相识，知道他跟你的关系之后，我就只有让他帮我这个忙了！”司徒晨随口解释道。
“哦？那司徒先生是怎么知道我姐夫跟我的关系的？”卓一凡笑眯眯地反问道，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司徒晨，一边观察他的神色，一边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个……我可以不说么？”司徒晨有些迟疑地问道，脸色显然有些尴尬。
“你认为呢？”卓一凡不客气地反问道。气氛顿时变得尴尬了起来。
卓一凡一上来就表现出咄咄逼人的姿态，让谢东亭也略微有些诧异。但随即他就明白了过来。卓一凡这是在气势上先压倒对方，想要在接下来的谈话当中，占据主动。在没有搞清楚对方的目的之前，这么做还是十分有必要的！他在心里也不由得暗暗佩服卓一凡心智的成熟。
“貌似我没得选择了！”司徒晨苦笑着摇摇头，随即点头解释道：“实不相瞒，在下也有些情报渠道。从你跟谢先生下飞机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到东都的消息！但在这之前，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具体关系，还是刚才给谢先生打电话的时候，才听他说你是他的小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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