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奇怪，为什么突然要去见中情局局长？是他要求的，还是我们主动找上门？”郑东再次询问道。
“是他想跟史蒂芬夫人见面谈谈。但内容，不用想都知道，是因为我们的到来。所以我决定一起去看看。早点会会这个cia的老大，把该说的话都挑明了，也许对我们来说，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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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件好事！”卓一凡笑眯眯地解释道。
“是福是祸还很难说。难道卓少不担心这次是鸿门宴么？万一对方知道你也出现，难保不会对你动什么心思！”郑东颇为顾虑地提醒道。
“如果他真的有这个胆子，当着史蒂芬夫人的面对我动手的话，那也没关系。而且能不能抓到我，还是两说呢！”卓一凡不以为然地轻笑道。
“总之卓少还是小心为妙！”郑东点头提醒道。
车队不久之后，就开到了位于纽约市中心的一栋商业大厦楼下。
下车之后，卓一凡有些好奇地对着史蒂芬询问道：“夫人，难道见面的地点就在这里么？”
“这里是我们摩根旗下产业。也是我在纽约日常办公的地方。是我约理查德在这里见面的。我对他并不是特别放心，这是头老狐狸。”史蒂芬如此解释道。
卓一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跟着史蒂芬和她的保镖们，进入了大厦当中。
在史蒂芬宽大奢华的办公室内，卓一凡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喝着保镖们刚泡好的咖啡，那神情别提多悠哉了。
“人也差不多该到了。希望见到你，不会让理查德那个老狐狸太惊讶！”史蒂芬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午夜12点了，当下淡淡地说道。
“我需要先回避么？”卓一凡试探着问道。
“不需要。既然你已经来了，没必要藏起来。我也想知道，当着你的面，理查德会跟我说些什么？”史蒂芬不以为然地轻笑道。
没过多久，守在外面的保镖就走了进来，对着史蒂芬汇报道：“夫人，cia的人到了！”
“嗯，请他们到我办公室来吧！”史蒂芬点头吩咐道。
保镖闻言，自然是领命而去。不多时，就听到走廊内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行大约六七人就出现在了史蒂芬办公室的门口。
“夫人，理查德先生到了！”保镖首先进来汇报了一声，然后就将一个身材略微发福的白人中年男子请进了办公室当中。至于其他人，则是全部留在了门外。
“史蒂芬夫人，好久不见！”那中年男人见到办公桌后的史蒂芬，脸上就露出了殷勤地笑意，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是理查德局长？的确好久不见了，你这个大忙人，今天还有空到我这里来，让我感觉十分的意外！”史蒂芬明知故问地点头说道。
理查德闻言，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尴尬了起来。余光瞧见一侧沙发上正神情悠哉的卓一凡跟郑东时，他的脸上的笑容更是一瞬间为之凝固，眼神当中也带上了一层诧异之色。
“这两位是……”理查德的面部肌肉抽搐了起来，这一问却是明显的明知故问。
“难道理查德局长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下么？”史蒂芬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淡淡地询问道。
“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卓一凡，久仰理查德局长大名！”卓一凡倒是在史蒂芬话音刚落的时候就站起了身子，对着理查德伸出手，笑呵呵地说道，神情甚是友好。
“卓先生？我也是久仰大名了！”理查德脸上的笑容看上去跟哭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双眼当中也满是阴霾。他并没有选择跟卓一凡握手，而是对卓一凡伸出的手掌视而不见。
“请坐吧局长先生。”卓一凡也不在意。收回手指着一旁的沙发，对着理查德招呼道。
“卓先生为什么会出现在史蒂芬夫人的办公室内？”理查德却没坐下的意思，而是语气生硬地开口问道。貌似问卓一凡，实际上却是在质问史蒂芬。明明说好了是双方私下里谈谈，却没想到卓一凡会突然出现，这让理查德感觉自己被对方耍了！
还不等史蒂芬开口，卓一凡就笑眯眯地解释道：“我出现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史蒂芬夫人是我的岳母，做女婿的刚好路过，上来看望一下而已！”
“史蒂芬夫人？难道他说的是真的？”虽然已经有这方面的情报，但理查德还是不甘心地向史蒂芬追问道。
“没错。卓一凡的确是我女儿多琳的未婚夫。这点局长先生没必要怀疑！”史蒂芬点头说道。
“但夫人心中应该很清楚，你的这位女婿，可不是受政府欢迎的好角色。我想他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刚巧路过吧？而且你也应该知道，我之所以约你见面，目的就是为了谈论有关于卓先生的事情！没想到当事人居然也在场！”理查德的肺差点没气炸了。要不是碍于史蒂芬的身份，他兼职就想把这里立马给拆了，把在场的这些人全部都抓起来！但归根结底，他不敢。就算是十个理查德绑在一起，也不敢动史蒂芬的一根手指头。他很清楚摩根财团在美国的分量。一旦政府跟摩根之间出现信任危机，甚至是敌对矛盾，那结果将是灾难性的！
“局长先生的话，我并没有听懂。之前在电话中，你也并没有说明要谈论的话题，是跟他有关系的。既然如此，那局长先生何不跟他好好的谈一谈呢？总比跟我这个中间人谈要好的多吧？”史蒂芬不以为然地反问道。
理查德顿时无语。史蒂芬的话在情在理，让他找不到任何说词。他又何尝不想直接跟卓一凡来个简单又直接点的了断？但那可能么？如果不先从摩根下手，想动卓一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看史蒂芬的态度，估计是一心要站在卓一凡这边了。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没想到我居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让中情局局长都惦记上了？”卓一凡闻言，不由得轻笑起来。
“卓先生，我的属下今天晚上亲眼看到你杀了五个人，这点你是否可以做个解释？”理查德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卓一凡，差点没喷出火来。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把卓一凡给整个吞下去一般。
“局长先生，我并不知道你所说这句话的根据是从何而来。有证据么？”卓一凡闻言，不以为然地轻笑道。
“证据？那么多现场目击证人，难道还不是证据么？”理查德冷哼着质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