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树还是平静地说道:“其实无法沟通,那就不沟通,我也详细了解过的,苏植不就是要求按合同赔偿吗?租金十倍也就是二十四万,村委会也许暂时拿不出来,但是我们可以想办法筹一下或者让他给我们缓缓,一年好几百万的收入,赔他几十万,我觉得这生意是能做的。”
村民中有些人点了点头,确实就算按合同赔偿,那就赔偿,只要方壶山这只‘金鸡’就能回到了他们的手中。
李大沟斥责道:“赵叔,可不止是二十四万这么简单,苏植还要求我们赔偿他种下去的药草钱,那可是无价的,他想喊一千万,我们也是没办法的,所以他口中说的好听,但是他压根就没想把方壶山还给我们。”
李大沟某种程度上确实说出了苏植心中的想法。
赵铁树脸色微微一变,那晚他毕竟不在场,他没想到合同中还有这么一条附加条件,但是这时他不能自打嘴巴,承认自己的办法不行,只是道:“那也是可以谈的,他山上的药草值多少钱,我们双方可以找人估价的……”
李大沟摆摆手,“赵叔,你不用说了,按你说的,恐怕得赔好多钱,我们明明就有不用钱就能夺回方壶山的办法,凭什么叫我们出钱?”
“可是你那个办法根本就行不通。”
“怎么就行不通了?”
“一来违法,二来……”
“我还是认为我的方法好……”
“李大沟,你这就是胡搅蛮缠。”
“赵铁树,叫你一声叔,你就端起架子了是吗?”
“……”
赵铁树与李大沟越争越烈,渐渐连粗口都爆了出来。
“都给我闭嘴!”四太公举起了话筒,“你们谁也说服不了谁,你们的意见我们都听懂了,村民们会自己判断。”
李大沟与赵铁树见四太公都开口叫停了,他们只能冷哼一声暂停了关于这个问题的争吵。
主持人连忙道:“那这个问题的争论就先到此为止了,还有谁想向竞选人提问的吗?”
出乎意料的,李屠户举起了手,将话筒拿了过来。
前几次,李屠户都没有开口提问,这次反而开口了,让不少人好奇他会说些什么,毕竟在村民们的心中,李屠户的口才是远远不及李大沟或赵铁树的。
赵铁树暗暗松了口气,刚才与李大沟的争论总算没有落入下风之中,至于李屠户他是不太怕的,李屠户估计也就是刷一下存在感,对他没有太大的威胁。
这样一来,他的演讲起码要比李大沟强得多。
“我想问一下赵叔,赵叔参加了多少次的二湾村委选举?”李屠户开口却是这样的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