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是外国人正常的肤色,我看他的眼睛除开惊慌外,也没有什么太大明显的生理缺陷,那抓痕我也注意到了。”李岐黄瞄了一眼那小男孩说。
“那是小孩子指甲抓出来的痕迹,就是很难确认是他抓的还是其他小朋友抓的。”苏植又说出了自己的一个判断,那抓痕已经有段时间了,看起来当时的伤口也不算深,现在只有小小的痕迹。
那四个医生还是在观察,甚至有人趴在地上,从上往下看小男孩的下巴,看得极为认真,也有盯着小男孩的后脑勺看的,每个国家医生的观察方法都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苏植与李岐黄又是转着小男孩看了一遍,可惜的是没有更多的发现,有些奇怪的是苏植偶尔会瞄向那个男孩的母亲,盯着她看。
李岐黄注意到了,心中有些纳闷,不明白苏植看那个妇女干啥?
“看来还是没办法下诊断。”苏植摇了摇头说。
“确实还是看不出什么来。”李岐黄也承认说,毕竟这又不能胡说的。
苏植让翻译说他们这轮放弃,翻译点头,过去与工作人员说了一声。
另外四名医生也是沉吟了一下,最后又谨慎地放弃了这轮,显然他们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OK,那我们进入第三轮,这轮允许你们接触这名病人,但依然不能询问病人关于病情的任何问题。”工作人员宣布进入第三轮。
由于有五名医生,所以他们只能排队轮流去接触这名病人,都有五分钟的时间。
李岐黄一脸的兴奋,中医望闻问切最为重要的就是‘切’,也就是‘切脉’,一个好的中医用手按住病人的手腕动脉,根据脉象就能大致知道病人患的是什么病了。
等了一会,轮到了苏植他们,苏植与李岐黄两人都是一人一边捉住这小男孩的手切脉,之后又交换手,两手的脉象其实是有细微的不同,细心而又没把握的中医会两手脉都抓一下。
只是苏植与李岐黄很快都是眉头皱了起来。
“让他把舌头张开,我们要看舌头。”苏植对着翻译人员说。
翻译人员连忙翻译这句话,那妇女听了就让小孩把舌头伸了出来,李岐黄与苏植都看了一下舌头,之后又让小孩子站起来转了一圈,又让他把袜子脱掉,看了一下脚板。
看完这些之后,时间就到了,苏植与李岐黄侧身让开,让给下一名医生过来看病。
“怎么样?我怎么看不出这小男孩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他的脉象稳得很,也符合一个小孩该有的脉象。”苏植开口询问道。
“太奇怪了,实在太奇怪了,我也看不出来。”李岐黄揪着自己的胡子一脸不可思议地说,“不浮不沉,不大不小,节律均匀,这不像有病啊。”
连李岐黄这样经验丰富的老中医都说脉象没问题,苏植也知道自己没有把错脉了。
只是要是脉象没有显现出来,那这小男孩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