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才能空出教授的位置吗?还可以直接撤去教授的职称的。”王志涵心里想怪不得眼前这个男人这么多年都混不到教授的位子,看来这情商和智商都是硬伤,自己说了这么多,他都没有彻底的明白。
周启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您是这个意思啊,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王志涵此时对于周启山的智商有着很大的怀疑,他不能肯定这个周启山到底有没有歪曲自己的意思。
“您的意思就是不就是您可以撤掉一个人的教授职称,然后让我顶上去吗。”周启山言简意赅地说道。
这一次王志涵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是的,我就是这么想的,你愿不愿意啊。”
“那我当然愿意啊,这对于我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校长您说吧,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周启山信誓旦旦的对王志涵保证道。
王志涵却摇了摇头:“不是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而是这个机会需要你自己去创造。”王志涵说完把手中刚刚记着徐州良和陆羽玲的论文标题的纸条递给了周启山。
周启山打开纸条看了一眼,就惊讶的对王志涵问道:“校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清楚要想撤掉一个教授的职称并不容易,而且关键在于这个教授有没有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而对于一个知名的学者来说,诚信是最重要的,所以在学术界抄袭这个雷池谁都不敢越半步,这点我相信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毕竟我已经做行政做了这么多年,专业上的事情也忘了很多了。”
王志涵娓娓道来,周启山此时却是一头的雾水:“校长,您给我的这两个论文题目我知道是谁的,您是让我在明天的论文审批前把他们的论文......改造一番吗?周启山想了很久,终究是挑选了”改造“这么一个中性的词语。
正如周启山所想的那样,王志涵干净利落的点了点头:”对,我就是希望你这么去做,而且我认为你作为专业的老师,这应该对你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就是不要改的那么的明显,要让别人觉得他们真的是在抄袭。”
“这不难,我能做到,就是一晚上的功夫我就能完成,可是我能问问,您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周启山的印象里这徐家夫妇也从来没有的罪过王志涵啊,王志涵为什么要用这么狠的方式去对待他们,要知道抄袭这样的事情对于学者来说,那是一辈子也洗刷不了的耻辱啊,甚至来说,有时这是一个致命的伤害。
周启山笑了一下,心里想,他们并没有得罪我,但是他们的用心实在太过歹毒,竟然想去害自己的老朋友一家,这可就不能怪他了。
“没有为什么,你就照着做就行,我向你保证,只要这件事你完成了,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教授的名额。”王志涵当然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周启山,在他看来多一个人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就对江家是多一份的威胁。
周启山见校长不想再多说,于是他也就不再追问,毕竟对于他来说,自己只要能有职称就行了,别的并不重要,周启山拿着王志涵给自己的纸条就离开了办公室,并告诉王志涵自己晚上会告诉他论文的完成状况的。
王志涵相信的点了点头,示意周启山先去忙吧,自己也等着他的好消息。
深夜11点40分在家中的王志涵终于等来了周启山的短信:已完成,放心。王志涵看完短信后终于安稳的沉沉的睡了过去,他知道自己需要做的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了。
第二日学年论文的评审大会上,最后一个环节是推荐论文代表学校去国家级的报刊,往年这个环节都是校长综合各位老师的意见然后进行推荐,今年王志涵在推荐到历史与社会学院的时候,故意问了周启山的意见。
在那么多的同事的注目下,周启山淡定自如的说自己觉得徐州良和陆羽玲两位的论文是历史与社会今年学年论文最好的两篇。
在座的老师听到后也纷纷的点头赞同,甚至有老师开玩笑说这两位不仅私下里是一家子,这写论文的水平也是一样高啊。
于是王志涵顺水推舟地就决定历史与社会学院今年就推选这两篇论文,而徐州良和陆羽玲因为女儿的事情并没有到达现场,所以现场也不存在有人谦虚推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