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看向孟晨，“什么？”
孟晨神色肃穆，“我说，有这种可能！”
我失笑，不过是我胡乱猜的罢了，哪里真会有这种可能性！首先，做这些事情的很明显是道上常用的手法，人民群众没枪，警察叔叔又不可能涉黑去草菅人命，所以是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的。
见我并不认同，孟晨沉声道：“如果是联手呢？”
联手？我眨眨眼睛，“会吗？”
“一切皆有可能。”
孟晨有些神神在在的。
我大笑，“我还李宁呢！”
孟晨将食指竖在唇间，轻轻吹出一口气，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连忙闭嘴，好奇地看向行动怪异的他。
孟晨左右瞄了几眼，才俯身悄声道：“有句话叫‘水至清，则无鱼’。”
我惊愕地睁大眼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会是黑白联合吗？”我连忙发问。
“希望不是。”孟晨揉揉太阳穴，显然对这种可能也头痛不已。
距我和孟晨见面，已经过去了两天，道上的气氛越来越凝重，简直是人人自危。
连夜来香这一阵子生意也不太好，小姐妹妹们叠抱怨，最近都没多少钱拿。我抽空安慰了几句，自己的心思却愈发的烦乱，自己一个人胡乱在夜来香漫无目的地走着。
排查已快接近尾声，首先排除嫌疑的是李素蛮，这个人是龙哥亲自去查的，虽然我和余骄阳并没有经手，但既然龙哥说没问题，那我们就必须认定这个人在我们这里很干净。
其次是洪将，简直干净的不得了。连余骄阳对他的身家履历也啧啧稀奇，说这简直是一份完美的黑道入职报告。
但言辞间语气里显然有些怀疑，诚如孟晨所言，水至清则无鱼。那如果一个人太过干净呢？
另外，还有钟谆那里，他最近接触的人又太过杂乱，查得的结果里，看着那张复杂的关系表，简直就像是在看函数。
我和余骄阳对这些都做过讨论，也没能得出什么结果，只能让人再查再探，等查得的内容再多些，再做定论，毕竟如果真是卧底，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能查出来的。
不知不觉，走到我和苏墨曾经被大炎围困的那个包厢旁边。看着早已装饰一新的包厢房门，我只觉得有些无奈，明明生死都能共与，都能托付，但携手共渡却终究还是不行啊。
绕过这边，就是那起火的小厨房了，我突然很想进去看看，看看曾经差点将我和苏墨困死在包厢的源头，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越想越止不住好奇心，我快步向前走去。
走到厨房门口，我礼节性地先敲门，而后推开。
咦？没人！
我刚想转身离开，就看到厨房的案板上有两个红艳艳的西红柿！舔舔唇角，好想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