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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母显然没想到林衾知竟然会问这件事情，愣了愣说道：“原因上次在卫家老宅我不是说过了吗？就是卫湛言的妻子最后后悔了啊，你还说不是成心来给我找不痛快的！”
林衾知摇头：“顾姨，我再问您，请您仔细回忆一下，跟你说要开始交易的人和最后终止交易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不是！”顾母不耐烦地说道：“开始的是个中年男人，瞧着身份不凡，但是后来终止交易的是个女人。呸！想起那个女人我就生气，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自以为穿金戴银就说话语气极差！”
林衾知心头一动，立刻从包包里掏出两张照片，将其中一张递给顾母：“是她吗？”
顾母接过看了看，立刻点头：“没错，就是这个肥猪！她化成灰我也认得！”
林衾知第一次觉得顾母骂人如此动听，这证实她跟楚亦的猜测不是空穴来风。
照片上的人，正是秦苑的母亲。这还是她临走前托傅司晟偷偷弄来的，对于这张照片，傅司晟还是很轻易就能搞到手。
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林衾知缓缓起身，冲顾母说道：“顾姨，谢谢您。面我做的是您最爱吃的口味，我说过会让湛言撤去B市对顾家生意的阻碍，我就一定会做到。”
林衾知走到门口，听到身后响起顾母的声音：“你这女人，攀上卫湛言这棵大树就不要再瞎折腾，三年前你代孕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别抓着不放。”
林衾知抿唇不语，然后开门离开。
从顾家出来，林衾知一直在想中年男人的事情。秦悠做事谨慎，怎么会让秦苑的母亲来终止交易？虽然是姐妹，但是也没到掏心至此的程度吧，再者秦苑为人，她不相信秦悠会看不出来。
现在这事情单凭她一个人断然做不到水落石出，傅司晟跟叶铭一向站在卫湛言那边，对她的安全极为较真，想了想，林衾知还是打电话给楚亦，同他具体说了一下刚才跟顾母谈话的内容，还有之前顾母在卫家老宅说的事情，楚亦听完后只说了一句话：“给我半个小时。”
林衾知站在附近的公园焦急地等了半个小时，手机铃声响起时她整个人顿时紧张起来。
“衾知，根据顾母所说的，当时帮秦悠进行秘密代孕的人是她非常相信的一个宗亲，又是个中年男人，我仔细查了查，当年同秦悠有如此关联的人只有两个，其中一个已经去世，还有一个自秦悠去世后便离开秦家的公司，跑去养老，现在就在B市。”楚亦在那边说道。
林衾知大喜：“他在现在哪里？”
楚亦回答：“我已经让念念将地址发到你的邮箱了，你一会儿看看就知道了。”
“谢谢老师！”林衾知非常感激，又有些忍不住问道：“老师，你不是学习设计的吗？怎么连这些秘史能够扒出来？”
楚亦在那边冷笑：“哼，你以为我是你？”说完挂了电话。
“……”
打开手机邮箱，林衾知看到了对方的地址，截了图就开始上网查询过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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