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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蓉蓉撑着身子站起来，她想向东城要开车出去了，不能让他离开。
车缓缓开到门边，车门打开，一把天蓝色的伞伸出来，嘭地一声打开了，水滴四溅。
跟着，那双棕色的尖头小皮靴又印入了她的眼帘。
夏蓉蓉怔怔地看着她，舒姝一步步走来，靠近她。
声音压得低了不能再低，却能够让夏蓉蓉听到：“你怎么还不去死？”
夏蓉蓉咧了咧嘴，张口嗓音已然嘶哑：“我的孩子还在里面，我怎么能死？”
舒姝把手中的卡，塑料皮套里还裹着一张纸，扬高了声音：“喏，这是城哥哥给你的。”
跟着，她身子微微一弯，声音又压低了：“长点脑子，想要你家的拖油瓶，就麻利地拿着这张卡滚开！”
“回头我会打给你，看怎么把那拖油瓶弄出来……”
夏蓉蓉打断她：“你为什么要帮我？”
舒姝凶恶地盯着她：“我可不想一进门就当现成妈！”
“好。”夏蓉蓉捏着卡转身离开，“谢谢你！”
舒姝抬头看向二楼，窗口的窗帘被拉上了。
她用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低头进了车，发了短信过去：钱已经收了，答应不会再来闹了，只是离婚协议怎么办？
向东城始终没有回复。
舒姝收起手机，将脸贴在窗玻璃上，眼眸里的阴狠戾气瞬间绽放。
夏蓉蓉在离清湖别墅最近的地方找了间酒店住下，她很快就等来了舒姝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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