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珩看着对面的人，剑眉微蹙，虽然看那道光影的高度像是个人，但是他的灵识探过去却发现那是一道虚影，而不是实体。
“多年未见，你身上有了很大的变化。”一个淡漠的男声忽然传来。
凤九歌等人面色都是一变，神尊这是在跟他们说话吗？
凤九歌抬眼看着大殿门口那道虚影，回答说道：“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就像这天上的云，只要稍微一些风吹草动，就会变化无形。”
“伶牙俐齿，这点跟从前倒是一样。”无极神尊淡漠说道。
战天珩看向凤九歌，眸光微深，这一刻她就是凤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就站在他身旁，可是他却觉得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好遥远，遥远到无可跨越，那是千万年的时间累积下来的。
凤九歌看着无极神尊说道：“神尊大人，今日贸然求见，甚至闯入，我知道很是无礼，但是我们也是别无他法，我的一个朋友因为救我受了重伤，需要这无极神山上的灵泉水救她，请您赐予我们灵泉水。”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请求？”无极神尊冷漠的声音传来，“你的朋友与本尊何干？”
凤九歌面色微变，虽然已经料到了无极神尊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但是还是让她有些慌神。
她低喊一声，“神尊大人……”
“舍己为人，固然是功德，可是牺牲自己，难道就是应该？”无极神尊忽的说道，“看来不管你身上发生怎样的变故，这点，你好像一直未曾改变过。”
凤九歌神色微变，一直不曾改变过？
凤娆她曾经……
想到这里，凤九歌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一身红衣的女子就跪在面前的大殿面前，神色坚定，说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