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很快就回过神来，把酒杯放下，脸上仍然带着笑容，“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唱首歌给各位老板助兴吧。”
我唱歌唱得不错，所以这一个晚上我就一直坐在那里唱了一首又一首，到他们走的时候，我竟然还收了不少的小费。
回到休息室里，素素一直都低着头，没怎么跟我说话，我还以为她是累了，也没在意，开始换衣服。
换完衣服之后，素素突然走到了我面前来，轻声说：“小爱，今天我陪的那个男人，还问了你的名字。”
我一愣，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这种地方，小姐之间最忌讳的，就是抢别人的客人。
虽然我真的没有想抢素素的客人，但是她的客人既然问了我的名字，那她心里，肯定会不高兴。
“啊，是吗？”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那可能就觉得我的歌唱的不错吧，我看他好像挺喜欢你的啊。”
“是吗，我总觉得我还有很多地方都不会，而且我的酒量又不好，不能陪着客人喝。”素素紧紧地抓着自己上衣的衣摆，她本来个子就矮，现在又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表情，“还有好几个客人都说，我在床上就像一具死尸一样。”
“素素，你别想那么多。”我连忙拉住她的手，安慰道，“我会陪着你的，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带你一起离开，到那个时候你就不用再过这种生活了。”
我的话音刚落，素素却突然把她的手从我手里给抽了出去。
她抬头看了看我，神色复杂：“小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现在，我好像不想离开这里了。”
“什么？”我一愣，“为什么？”
明明前一段时间，素素还常常会躲在角落里偷偷地哭，还跟我说不想再留在这种地方了，可是现在，她怎么又突然不想走了？
“我也说不上来，我就是觉得，留在这儿也挺好的，反正现在我这身子也不干净了，再多陪几个男人睡又能怎么样，而且这样来钱还来得快。”
我哑然。
我觉得素素说的好像不太对，但是我又不知道不对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