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一句,曾慧芸说的咬牙切齿,仿佛大牀上躺着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神情扭曲,眸光狠毒。
春丫一直站着身后,看着大牀上昏睡的女人,无动于衷。
“太太,您的电话!”楼下传来刘姨的声音,曾慧芸这次收敛了情绪,转了头,对着门外应了一声。
“知道了。”然后吩咐春丫,“背我下去。”
不得不承认,这春丫看着长得小巧,一把力气实在是大的惊人。
每次曾慧芸上下楼都由她一人负责,从未找人帮忙过。
墨之谦之前有提过,多请几个保姆,方便她上下楼,都被曾慧芸拒绝了,她说春丫一个人照顾她就够了,不喜欢人多。
曾慧芸被春丫背着下了楼,放在大厅的沙发里,接过刘姨手中的电话,曾慧芸又恢复那张无害的娃娃脸。
“慧芸,周末怎么没和之谦回来?”
电话那头,欧亚兰关心的问。
“哼,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好女儿!”
“小黎?她怎么了?”
“不知道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一回来就抱着酒瓶子不出房间,结果喝的伶仃大醉,然后又睡在露台上……”
“小黎现在怎样了?”曾慧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欧亚兰打断,神情紧张。
“哼,还能怎样,发烧,打水呢。”曾慧芸冷哼一声。
“慧芸!”欧亚兰的语气严肃中带着警醒,“之前对你说的话都忘了!她好就是你好!记住了,以后别让她糟蹋自己的身体,听见了没!”
“她自己想糟蹋我管不着。”曾慧芸不以为然的说。
“管不着也得管!”欧亚兰的语气更加严肃,“记住了,要想自己以后健健康康的,就把她看住!”
“知道了,”曾慧芸不情不愿的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