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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初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看着走廊木地板上他脚边那一堆烟头和烟灰,温言初什么也没说,去洗手间拿了纸巾和垃圾桶将烟灰和烟头都包了起来扔到垃圾桶。
程柯一直站在那里,他其实嘴唇都有些微微的发紫了,这个天气,还是有些冷的。
垂眸看着蹲在地上整理的温言初,他也一直没有说话,温言初站起身来,就走进了房间里头去,从柜子里找了一件很宽大的睡袍,虽然是女式的,但是睡袍的宽松,程柯现在的消瘦,也是能够穿得进去的。
伸手递给他的时候,就看到了程柯的眸子里头,有光一闪而过,说不出温度,也说不出意味的目光。
程柯接过睡袍的时候,温言初的手指正好触到了他的手指,只察觉到冰凉的温度,让她的眉头忍不住皱得更紧。
程柯微微垂眸看她,他抓着睡袍的手指很用力,骨节都一阵发白,然后他终于是薄唇微启,轻声说了一句,“其实,你要想知道抚养权的问题,又何必咨询别人?你可以问我。”
他就是学金融和法律的,虽然时隔几年稍有生疏,但是他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法律里头的条条框框,他还是记得很清楚的,她又何必去咨询别人?
温言初动作一滞,没有做声,抬眸看着他,眸子里的眼神是无畏无惧的,“程柯,我想就算我们现在是夫妻,我也还是有隐私权的吧。”
说着,温言初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睡袍,“我这里就只有这个,你凑合穿吧。客房在那边,我先休息了。”
她这样的态度,让程柯无端有些恼怒跑上来,尤其是看着她一副倔强的样子,这种很少见的表情很少见的样子,更是让人有了很多的征服欲,他眉头皱了一皱,没有做声,只是展开睡袍披上了肩头,套了进去,稍许有些小,不是太碍事,睡袍粉嫩的颜色显得他的皮肤很白。
温言初走近房间,伸手要关上门,程柯的手已经直接伸了过来,挡住了要关上的门,他眉梢轻挑着,唇角的弧度看上去有着些许冷峻。
温言初眉头一皱,看着他卡住门的手。
“你做什么?”
“你说得对,你刚才说‘就算我们现在是夫妻你也是有隐私权的’,的确,我们现在还是夫妻,我又凭什么要去其他房间睡?”
说着,程柯的头就已经朝着她俯了过去,温言初微微后倾一些,眼睛大大的睁着,看着他,她没有想过程柯会是一个这样钻牛角尖耍无赖的人。
所以不知道作何反应,只能够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那我去客房,你爱睡这里就睡这里好了。”
程柯呵地笑了一声,听不出个冷也听不出个暖,像是很平静的笑声,一步步逼近,手臂撑着墙,将她困在两臂之间,就这么一脸淡然地看着她,低声说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所以就算你想告我婚内强jian都不成立,温言初,好意提醒,你最好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