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半上课。
挤地铁到学校的时候,收到了顾一航的短信,顾一航说中午过来接她一起吃午饭。
南箫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短信内容,七月的天,早上八点多的时候已经很热了。
可她却觉得凉,是心凉。
最终,南箫还是回了一个好字过去,然后把手机备注上的【顾恶心】三个字给改了,改成了顾一航。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把手机扔进包里,穿过青石板小路,往办公室走去。
刚一踏进办公室,南箫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不正常。
校医务室的张医生正打开医药箱,拿出酒精和棉球,而隔壁班的梁老师正在拿着纸巾抹眼泪,旁边几个女老师在安慰她。
“好了好了别哭了,人家身份摆在那儿呢,我们说的好听点是老师,可学校里这些小祖宗,哪一个不是家里有背景的,你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呀?”
梁老师哽咽,张医生在给她处理手腕上摔伤的口子,也劝慰道“是啊,这些孩子个个都是被娇惯坏的,你该庆幸这只是摔伤了,要真的被狗给咬了,你这会儿还得去医院打疫苗。”
“我哪里是计较啊,不就是说了那孩子一句,不能把宠物给带来学校吗?他那只宠物狗立起来都快有我高了,那万一伤到别的孩子怎么办,就说了一句,他就让狗来咬我,我哪里说错了?呜......”
“......”
南箫提着早餐走过去,“怎么了这是,梁老师?”
梁老师一看见她,忍不住诉苦道“还不是你们班里昨天新转过来的那个小祖宗,今早来上课的时候带了一只好大的黑色宠物狗进教室,班里其他小朋友好几个都被吓哭了,我刚好路过,就说了一句,宠物不能带进学校里来,让他给家里打电话过来把狗狗带走,结果那孩子二话不说,松了栓绳就让他那只宠物狗来咬我,得亏咱学校保安及时赶到,不然、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