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前去营救的二队三队怎么会好端端的全部失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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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连一点预兆和征兆也没有,甚至连汇报的时间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诚胜想了想,最终对那人下令道:“马上联系一队的人,并且定位一队的人的详细方位,马上派另外一组人沿着西北方向路线一路进发,并在寻找第二、第三小队和营救第一小队。”
“是!”
现在已经不是追究那些非法人员的事了,而是他必须先把那三个失联的队伍全部找到才行!
更何况他早已派人将这岛的几个重要地方全部围住,谅他们也飞不出来。
可就在那名士兵打算定位时,忽然之间第一小队的无线电信号以及定位系统全部在刹那间灭掉了。
那人还没来得及定位看到灯全灭了,这下有些坐不住了,连基本的报告都没有说,直接喊道:“师长,现在一队的也没信号了!”
聂诚胜顿时是脸色一变,“什么?!”
他顾不上自己的师长身份,扑过去就查看屏幕上的信号源。
果然全都已经灭光了。
怎么会这样?!
难道那群人因为没有长时间的得到救援,已经……
聂诚胜竟有些不敢想象。
不过是简单的一次救援而已,怎么会一下子三个队伍会全部失联呢?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聂诚胜指挥过那么多次演习和实战,从来没有遇到过派出去的队伍会全部陆续失联的状况。
这让他一时间有些懵。
“师长,现在派出去的三小队全部失联了,我们要怎么办?”
“师长,我们需要马上报告给上面的人,请求支援吗?”
“师长,那群非法人员需要再派人登岛搜查吗?”
……
铺天盖地的询问让聂诚胜大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要报告吗?
如果报告了,那他作为师长的面子要怎么摆?
而且请求支援的话,2区以后岂不是会被人质疑?
可是如果他再继续贸然的把人送进去,万一和其他三队人员一样折损在里面,那他又要怎么解决?
现在一队已经没有了具体方位,西北方向那么大的范围鬼知道那群人在哪个角落。
顿时,聂诚胜只觉得只一个头两个大。
他焦躁地在室内来回走动着,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片刻之后,他决定还是再赌一把!
要是就这么汇报上去,他以后可就没办法再抬头了。
训练的人竟然在追赶一批非法船员的时候竟在岛屿上全军覆没。
天,只是想想他都无法接受。
“现在马上派……”
聂诚胜对着那几名正在等待自己命令的刚要说话,就听到一士兵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他说道:“师长,有信号了,有信号了!二队的一只对讲机出现信号了!”
他激动地指着自己操作台的屏幕。
聂诚胜听了,三步并两步走了过去。
屏幕上并没有打开了GPS定位,但无线电的灯源亮了起来。
并且那一阵阵“滋滋滋”的电流声从对讲机里响起。
聂诚胜拿起对讲机就冲着里面喊道:“喂喂喂,听得到吗?听得到我说话吗?”
可回答他的还是一阵“滋滋啦啦”的电流声响。
那端的信号感觉很是不稳定,灯源时不时的亮起熄灭。
聂诚胜紧紧盯着那盏灯,心里也跟随着起起伏伏。
过了许久,那边的电流声终于消失了。
聂诚胜赶忙再次问道:“第二小队,听得到我说话吗?听到请回答!”
“听得到,并且听得很清楚。”此时,对讲机内幽幽地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女孩子声音。
这让在场的那些人不禁一愣。
女孩子?
他们部队都是男兵,怎么会传来女孩子的声音?
原本应该是部队的设备起仪器现在莫名的落到了一个奇怪女孩子的手中,这让他不禁心里头发紧,“你是谁?”
对方轻笑了一声,声音里透着悠闲,“我是谁很重要吗?现在的你不应该着急自己的士兵去哪儿了吗?”
提及到士兵两个字,聂诚胜神色一变,随即恍然大悟地道:“是你!你把我的士兵都弄到哪里去了!”
怪不得三个小队全部失联了。
原来是这个女孩子把他的三个小队的人给设计抓了。
不过,这也变相的让他心里小小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是被抓了,至少他们现在还都暂时安全的活着。
被抓总比在岛上出现在什么危险全军覆没来的强。
“我警告你,快点把他们交出来!”
他言语中的厉色完全没有影响对方丝毫的情绪,只听到她慢慢悠悠地回答,“他们啊,他们正在呼呼大睡呢,暂时还交不出来。等我们谈完了,到时候我就把人交给你。只不过到时候他们是一辈子都这样长眠不醒呢还是活蹦乱跳的回来,就全看你的意思了。”
聂诚胜听到这话,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你什么意思!你想把他们怎么样!”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让我不高兴了的话,我就把你的士兵们丢下海里喂鲨鱼。”
她说得漫不经心,对讲机那端的人却急得暴跳如雷。
只见聂诚胜阴沉着一张脸,咬牙切齿地道:“你敢!”
对讲机里的人嗤地一声轻笑起来,“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或许……”女孩儿声音骤然一沉,带着一股森冷的意味道:“我应该丢一个给你看看才能让你信服。”
船舱内的人顿时瞠目了起来。
聂诚胜此时毫无筹码在手上,听到她这样说,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地说:“不可以!”
那焦急和不安的情绪在这三个字中没有丝毫的隐藏。
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对讲机里的人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真奇怪,我为什么不可以把人丢下去?你现在有什么资本来命令我怎么做事吗?”
聂诚胜被她这一句彻底给噎住了。
的确,现在他的人都被对方拿捏住了,他根本没资本。
拳头握紧松开了好几次,他克制着心中火气,一字一句地质问着,“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杀士兵的后果是什么,代价又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后果和代价,但问题是现在是你们追着我不放,那我有能怎么办!不拿捏着这些保命的筹码,我想后果来的会更快吧。”对讲机里的人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
“你们船上有枪声,我们是例行公事的查询!但你这样随意处决或扣留我们的人,那是违法行为!”聂诚胜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言语中完全就是刚正不阿的形象。
可惜,这一招对对方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
“违法?所以你现在是打算咬死我不放了咯?”那人叹了一声,“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是把那些士兵处理再找其他方法吧。”
说着就作势叫来了手下命令他们把人丢下海里。
聂诚胜听到她的命令,刚才还严厉的形象顿时化为乌有,话语中带着一丝着急地道:“不行!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