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米老接下来的打算,米老说他年纪大了,就算出事,也就是到央京去养老,只是感觉愧对孩子,他说到冯曼的时候叹息着说:“冯曼是个好孩子,她就是被沈庆山给害了,这个老混蛋害人不浅,就算我栽了,我也不会让他有好结果的!”
米老这样说,让我多少有些欣慰。
后来他跟我说让我不如和冯曼离开这里,说如果冯曼出事,我也会被牵扯进去,我为冯曼跑关系这些事情,他们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我也难逃法律的制裁,我摇头说:“我是不会离开的,我会去面对这个事情,我相信冯曼是被陷害的,就算我进去了,我的人也会寻找证据为我们争取宽大处理,这是生养我们的土地,我们不离开!”
米老点了点头说:“不过现在形势还说不好,我还有几步棋,如果不是我跟古老的斗争失败了,也不会如此,兵败如山倒,有人上去了就会有人倒下,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如果说我看不开,那是不可能的,如果说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我米天河无话可说,可是要说为国家为人民作出的贡献,我不比老古少,可是天意谁能掌控的了呢?”
是啊,我么毕竟是人,人有时候太渺小,历史的车轮前进的轨迹不会以某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与其说是一个人改变了时代,不如说时代选择了这个人,一切都是必然如此的事情。
想到这些,我想我和冯曼的命运会是怎样的呢?那是个未知,我们也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诚惶诚恐,也许下一秒就栽了,也许下一秒就有了转机。
在那无比焦灼的时候,每走一步都会小心翼翼,每一个决定都决定了我们的命运。
那些日子,我回到央京后每天都跟冯曼计划着未来该如何去面对。
冯曼的身体康复了,开始接受调查,那个时候我从米老那得到了一个消息,古老的意思是要对冯曼重刑,他对冯曼感到气愤无比,开会的时候直接发话,要让冯曼没有回头路,这样的人不让她毁灭,就是对人民利益最大的侵害。
是绝对不会宽大处理的,事实都在那里。
当我把这个事情跟冯曼说了后,冯曼的神情变了。
古老并不是那个站在天平中间的人,我们一直期待有个能够站在天平中间的人出现,只有那样冯曼才有被公正审判的可能。
在当时我们看不到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