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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初九做了个OK的手势。
沉默了一会之后，她的声音再次传来，“晓萌，人家说商场如战场，你的身边是不是有不少的敌人？”
“敌人总是会有的，不过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景晓萌耸了耸肩，云淡风轻的说。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得当心那些笑里藏刀的人，表面上跟你很好，其实背后在搞小动作。”她小心翼翼的说。
“商场上，两面三刀的人很多，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景晓萌带了一点嘲弄的说。
“我昨天看了一部小说，里面的反派利用主角身边的人来对付他，让他防不胜防，特别的可怕，你得小心了，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即便是……好朋友。”她的声音很轻，很低，到了最后几乎要听不到了。
景晓萌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淡淡一笑，“不用担心，我并不是孤家寡人，我有一个智囊团呢，就算敌人再厉害，我也能见招拆招。倒是你，对自己好一点，别让自己变成樊胜美了。”
“我知道。”初九搅动着果汁里的水果，一点忧伤之色从脸上悄然划过。
她不敢跟景晓萌说实话，她有把柄攥在幽灵的手上，要是不听话，就要坐牢，除了走一步算一步，她没有别的办法了。
桌面上又有了一阵的沉默，半晌之后，初九似乎想到了什么，小声的说道：“晓萌，你的前夫好凶哦。”
“他是大魔王。”景晓萌红唇划开一道漂亮的笑弧。
“你之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很有压力？”她吐吐舌头。
“有一点吧，毕竟他是天上的星星，我是地上的猩猩，差距还是蛮大的。”景晓萌用着玩笑似的语气说道。
初九觉得自己和方晓默也是这样的，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只能遥遥相望。
“你爱过他吗？”她半掩着嘴问道。
景晓萌没有回答，佯嗔的斜睨她一眼，绕开了话题，“吕初九，八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的八卦。”
初九知道她在回避这个问题，也不多问了，就笑了笑，“这是天生的，改不了了。”
“你呀，赶紧交个男朋友吧，女人还是需要爱情来滋润的。”景晓萌调侃的说。
“爱情对我来说太奢侈了，你看樊胜美，交了那么多的男朋友，有几个是真心想娶她的，好不容易有个王柏川，最后还是在掰了。”初九苦涩一笑。
“那是电视，跟现实还是有差别的。”景晓萌安慰道。
“现实中的男人更市侩，我还是安心工作吧。”初九心底掠过了一丝凄凉，或许有一天，她会随便找个男人嫁了，但一定不会再爱了。
这个世界，有钱人才能终成眷属。
吃完饭，正要离开时，景晓萌的手机响了，看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是晓萌姐姐吗？”话筒里的声音怯怯的、瑟瑟的。
但她很快就辨认出来，是小影。
“小影，你在哪里，你还好吗？”她的心揪了起来。
“我……还好。”她支支吾吾的说。
听这个语气，景晓萌就知道她并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