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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
听到牧思蕾答应的声音，长欢朝着沈嘉纪比了一个OK的手势，等回头看着沈嘉纪的时候，却看见他被一群小动物围在了中间，脸色有前所未有的温柔。
这样的温柔，好像在哪里见过。
长欢还看见沈嘉纪伸手抚摸着小狗的脑袋，这样的动作，倒是让长欢一时间就想起来了，对，沈嘉纪在抚摸她头发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眼神，不会是把她当成小宠物了吧。
沈嘉纪抚摸着小狗的时候，忽然对长欢说道：“欢欢，你知道这些小动物解剖之后的，这毛发里的内部结构吗？”
长欢立马打了一个暂停的姿势，然后指了指厨房：“哥，思蕾说了，厨房可以用。”
沈嘉纪看见长欢这抗拒的眼神，知道她心里想着的是什么，他只是摇头轻笑了一下，然后起身，往厨房里走去，在他起身的时候，有好几条小奶汪一直跟在沈嘉纪的身后，才短短时间，就跟沈嘉纪混熟了。
长欢心疼地看着这些小奶汪，它们一定不知道，沈嘉纪在看着它们的时候，想着的是什么。
牧思蕾洗漱完毕后，还整理了一下头发，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被忽视的她心里总也咽不下这口气，她想看见沈嘉纪吃惊的表情，所以才想隆重地打扮一下。
沈嘉纪会做饭，但不是很经常做饭，他进入厨房后，看见厨房里丢的一些碗都还没有洗，甚至还散发着方便面的味道，他皱了皱眉，欢欢认识的都是什么人，连碗筷都不洗，还吃方便面。
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沈嘉纪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牧思蕾高傲地站在门口。
仅仅一眼，沈嘉纪就将视线转移，他喋喋不休地对牧思蕾说道：“牧小姐，泡面这种东西，还是少吃一点为好，就算是随便煮一个鸡蛋面，也比这个有营养得多。”
牧思蕾嘴角一抽，这是什么话啊？
难道她的妆容是有哪里不对劲吗？
为什么聂长欢的哥哥看了她一眼后就转移了视线？还是她在家里待了有几天了，魅力有所减弱？
牧思蕾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或者是她昨晚喝酒了，导致现在脸上看起来有点浮肿，所以才没有让聂长欢的哥哥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不应该啊，她都照镜子了。
“牧思蕾小姐，还有这个，就算你去买个洗碗机也好啊，这样将碗堆一起，容易惹来蟑螂的，惹来蟑螂你生病了不要紧，这里还有这么多小动物呢。”
牧思蕾看着沈嘉纪忙活的背影，耳边是沈嘉纪一直喋喋不休的话语，许久，她才打断沈嘉纪说的话：“你是gay吧？”
长欢也正好从洗手间里洗漱出来，然后就听到了牧思蕾说的这句话，她脚步一顿，脑海里的小剧场顿时启动，沈嘉纪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因为他一直都很直啊，就是身边从来没有女性朋友罢了。
长欢看牧思蕾还站在厨房门口，她猫着腰，躲在了花瓶的后面，她觉得在这里偷听显得很不应该，但是她现在又控制不住她自己。
厨房里，沈嘉纪的动作一顿，他扭头疑惑不解地看着牧思蕾。
牧思蕾又问了一遍：“先生，你是gay吧。”
“牧思蕾小姐，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沈嘉纪满头的问号。
牧思蕾被反问，她干咳一声，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她一个大美人站在他的面前，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在厨房里做事和那教育人的模样，像个女人一样，当然，他的容貌和身材并不像女人。
牧思蕾绞尽脑汁想着理由，但撒谎不是她的强项，她干笑一声：“我开个玩笑。”
原本以为这样就行了，可沈嘉纪却将手里的抹布放在一旁，十分严肃地对牧思蕾说道：“牧思蕾小姐，这样的玩笑可不好笑。”
“抱歉。”牧思蕾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也是纳闷了，这明明是她的家里，为什么她要被一个外人训话，她将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给抖掉在地上，然后从厨房离开。
等牧思蕾离开厨房后，长欢这才从角落里出来，她走到厨房门口，看着沈嘉纪一脸深思的模样，好像一直在牧思蕾那个问题中走不出来。
长欢站在厨房门口干咳一声。
沈嘉纪这才回神，他异常认真地问道长欢：“欢欢，现在有些国家的同性婚姻也合法化了，爷爷现在一直在催促我，要不我去找个男人？”
如果这是玩笑话，长欢一定会笑笑就过去了，但现在沈嘉纪的眼神看起来却无比的认真，长欢立马求饶，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哥，我饿了，早餐麻烦你了。”
这一句话，成功让沈嘉纪不再纠结同性婚姻的问题上，他开始给长欢和牧思蕾准备早餐。
牧思蕾每天都要看报纸，长欢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给了长欢一份报纸：“你看，你的事情又上新闻了。”
长欢翻了翻报纸，就看见是昨天江老爷子被送入急症室的消息，而上面的只言片语，都是在指责聂长欢，认为聂长欢这个人心狠手辣，居然三番两次去陷害用一个老人。
长欢在看见这些消息的时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从病房离开后，就直接离开了医院，而她走的时候，江老爷子还好好的，若是按照报纸上说的，当时屋内只有三个人，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没有去做这件事情。
但是别人不清楚，长欢太阳穴再次突突地疼了起来，她伸手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江老爷子是不会自己伤害他自己的，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在病床上一直假装昏睡的宋绵绵。
可她知道没有用，又没有目击证人，宋绵绵心脏病重新发作，她就算是在医院的躺十天半个月的不醒来，也不会有人能将她怎么样子。
长欢重重地靠在沙发的后背上，她拿起报纸，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牧思蕾见长欢这幅颓然的模样，好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难道这报道里面，说的都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我这么可能会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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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对一个老人做出那种事情。”聂长欢几乎整个人都要脱力过去，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