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你都叫成那样了,当初疼得时候该多难受啊!你这伤怎么回事?”
“……”
见白芨又开始一句话不说了胡蝶有些头疼,她朋友的这个性格她有时候都受不了,她都火急火燎了,白芨还是一副温吞如水的模样,真叫人又急又气。但和白芨处了这么多年,她也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逼她,得慢慢等她自己想通愿意倾诉了才行。
“算了,你现在不愿意说就等到你愿意说吧。不过你真害死我了,我差点冤枉人家。”胡蝶想起她刚刚对许开光出言不逊一下子担心起来,心下揣揣,只希望许开光大度些别计较,她现在可不敢得罪许开光。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也不会有今天这些事。”
“算了算了,发生这些事谁都不想。再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不帮你还有谁能帮你呢?”正自责的白芨闻言抬头,正巧对上胡蝶有些无奈但更多是宽容的目光,心里一暖。
“你们好了没?”正在这时,帘外忽然响起一个不耐烦的声音,破坏了二人之间的气氛。
“好了,好了。”等二人从帘后出来,胡蝶看着许开光接过卫生巾,清清嗓子有些扭捏道:“大叔,刚刚我……”话还没落地,她又瞪圆了眼睛。
只见许开光接过东西,无视二人,做出了非常令人震惊的举动,他竟然把它凑到鼻前闻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白芨一张脸霎时间羞得通红,比红富士还要红上十倍!胡蝶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刚刚想说的话活活咽了回去,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在干嘛?”
“干嘛?当然是在做检查啊。”许开光很奇怪地回了一句,说着就像是那玩意的味道很美味很吸引他似的,竟又凑近了些,仔仔细细地闻了起来。
“你……你……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