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能在圣上面前替秋儿美言几句,妾身感激不尽。”
说话间,偷偷塞了一个满满的大绣囊过去。
杨公公暗中掂了掂份量,笑眯了眼睛:“姜二夫人客气了!”
“公公不嫌弃就好。”姜妙婕大喜过望。
回去的马车上,小东子担忧地问杨公公:“师父,一会儿你真的要在皇上面前说玉书郡主的坏话呀?”
宫中的奴才岂能听不出姜妙婕话中暗藏的含义?
而收了她的钱就表示愿意接这个任务。
可玉书郡主马上就是太子妃了,太子可是天下人都谈之色变的存在。连皇上招惹他都会被闹的没面子,他会允许别人欺负玉书郡主吗?
杨公公眯眯笑着,胖乎乎的脸上狭小的眼里闪过一道湛亮的精光:“谁说洒家要说玉书郡主坏话了?”
他可没答应过姜二夫人什么。
“那你还收了打赏的钱?”小东子有些紧张,杨公公笑眯眯道:“洒家去哪里传旨能不收赏钱?”
不收钱,就代表着拒绝。
他当面拒绝姜二夫人给的好处,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小东子仍然不放心:“可是,万一姜二夫人知道了,生气怎么办?”
姜二夫人一个诰命都没有的侧室不可怕,可她的姨母是太后,她的姐姐是贵妃,她的娘家是姜家,他们这些奴才可得罪不起。
杨公公悠哉悠哉地说道:“知道了又怎样?洒家可没说不帮她在圣上面前替玉书郡主美言呐!”
至于怎么‘美言’,等确定了太子殿下对玉书郡主是个什么态度后,他自会好好掂量的。
小东子挠挠脑袋,满脸的懵懂。
杨公公笑道:“小东子啊,你还小,这些你还有得学。慢慢来,不着急!”
小东子皱着眉毛:“说起来,那个玉书郡主虽然长得漂亮,却也着实可怜。姜二夫人分明是巴不得她倒霉,傅家的人竟然没一个帮她说话的,也真是无情无义。”
当日景昭公主的诗会,京中超过五成的顶级贵族年轻一代都去了,因此‘妖胎’的事传得很开。而傅家虐待表小姐的丑闻都传进宫里去了。
虽然权贵们大多都理解傅家人的做法,认为杜秋这样的孽障,本身存在就是家族耻辱,傅家人针对她也无可厚非。只不过是他们没本事,没收拾到人还闹得一身腥,就未免太蠢了。
而底下的奴才们,更多的,自然是同情弱者。
杨公公却只是要笑不笑地看着自己的徒弟,并未附合。
那位玉书郡主可不需要他人的怜悯,仅凭她回来不到半个月,就闹到傅家声名扫地自己却毫发无损,该哭的是傅家人吧!
东宫种得最多的就是梨,这个季节正是将熟未熟之际。
枝桠间挂着成千上万剪枝过的密萝松,丝丝缕缕如柳条依依。各色密萝瓣分五角,错落着点缀镶嵌,偶尔随着软枝摇摆,温柔地轻抚树下那一双持技作剑,挥斥方遒间意气风发的大小人儿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