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被呛得连连后退,大力挣扎着抗拒,手指在身侧猛地收紧,清冷的脸上再也维持不了淡然的表情,眼眶突然微红。
她死死咬牙,看了眼药瓶——避孕药。
“怎么,委屈?”温检城精致得如同假人一般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是细细端详着她的脸,随即嗤笑一句,讥讽之意愈加浓烈。
白雅的眼神停留在温检城的脸上,一言不发地走向了桌前,拿起水杯便朝着自己喉咙里灌,将刚才他喂下的药片尽数吞了下去。
“不用你说,我也会吃。”她喘息着,忍着自己喉咙之间的不适感,抬头盯着温检城。
温检城唇角轻勾,冷笑之意更加明显,“照这么说,你费尽心思爬上这张床,只是为了在我身下辗转承欢?就这么寂寞吗白雅?”
白雅猛地咬牙,低头看着地面。她知道这样的羞辱不可能停止,也开始深深懊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安茜茜,去配那副药。
事情已经这样了,受害者也明明是她,却也百口莫辩。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你说了怎样就怎样吧。”白雅低声开口,转身想要离开。
手腕突然被人一扯,身子猛地朝后一倒,撞上墙。
“啊……”她吃痛,低声叫了一句,但是立刻忍住了,猛地抬头看向了温检城,眼里到底染上了些许火气。
没完没了了吗?
但是一触及那个男人阴冷而淡漠的眸光,白雅的眼神便是一缩,从心底里爬上了恐惧。
她承认自己害怕他。这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从她被迫绑在他身边那天开始,这种恐惧就深深烙印在她灵魂的每一个角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