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担心,秦门主不是那样的人!”
田锋俢表情尴尬的看着面前的众人,颇有些感慨的说道:“之前我也是觉得丢了萧关城没脸见江东父老,这才带着姐姐隐匿他乡,但是这终究不是办法,大家的心声我都可以理解,如今秦皇门家大业大,说句不好听的,咱们这些低阶古武者,甚至说连入门都谈不上的普通人,确实处境尴尬,但是越是这样,我们越不能自暴自弃,大家觉得自己的能力不够,那就学,我当年也是啥都不会,最后也是弄了个七阶的武者当当嘛,这东西就靠自己了,但是大家今天有心来到了田锋俢的面前,那说明对我田锋俢还是有所期待的,我老田别的不知道,保住大家的位置绝对没问题,如果秦门主不嫌弃,我能够再成堂主的话,一定将大家收拢到一起,我们一起进步,在秦皇门中占有一席之地,如何?”
“好!”
听到田锋俢颇为鼓舞人心的话,众人的心中顿时暖洋洋的,纷纷拉着田锋俢出了门,到附近的酒家畅饮一番,屋里面的田大姐虽然有心阻拦,但是也觉得这是自己弟弟的一个机会,便没有出声,任凭田锋俢被人拉着离开了家门。
这边的田锋俢被人拉着到了酒家畅饮,那边的钱庄柯却在钱苏子的逼问之下,终于将实话说了出来!
“郡主大人啊,不是小的故意的,那毕竟是老爷啊,我这个当下人的,自然是听老爷的话,给老爷办事,再说了,我对秦皇门,对秦门主,对您的忠心,那断然是没有半点瑕疵的,别的不说,单单说我这些天对于秦皇门的贡献也不小吧,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谁他娘在乎你在我身边的目的啊,你每个月都给城中的一家当铺送东西你当我跟秦门主不知道?老娘生气的是竟然因此把席耘正的舌头给绞了,他既然是被人派过来探查我们秦皇门情况的人,那掌握的情报定然不少,你竟然把他的舌头绞了,我怎么问出情报来啊?”
钱苏子一脸鄙夷的看着眼前的钱庄柯,后者无比郁闷的点点头,然后哀叹一声,对着钱苏子说道:“那既然如此的话……不如找人把他的舌头接上?”
“你都快把他的舌头绞成肉丝的,谁来了能够接上啊?”
钱苏子无语的看了一眼钱庄柯,挥挥手说道:“去吧,想出一个能够让席耘正提供情报的方法,不然的话,你就也在监牢里面呆着吧,正好你们做个伴,省的冷的时候没人挤着取暖!”
“……”
无语的点点头,钱庄柯哀叹一声自己毕竟还是图样,便无精打采的出了房门,对于田锋俢的承诺自然也是抛在了脑后,在地牢里面折磨了一番席耘正之后,钱庄柯还是无奈的发现,席耘正已经废了,连那双手都被冰雪冻僵了,写字的可能性都不大,自然也挖不出什么情报来了!
“娘的,爷们咋就这么倒霉呢?”
钱庄柯无比郁闷的拖着少了几片棉絮的腿回到了自己的主宅,刚到门口,就听到角落里忽然冲出来一群醉汉,为首的正是田锋俢!
“你干嘛?”
看着脸红的如同苹果皮一样的田锋俢,钱庄柯顿时吓了一跳,慌忙问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后者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总之一句话:“钱大人啊,郡主大人对您的反应是什么啊?”
“反应?”
钱庄柯疑惑的看着田锋俢,后者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就是对您给我开脱的话有什么反应啊?我可是在兄弟们面前夸下了海口,说我一定能够官复原职的,所以,您可一定要用点心啊,到时候好处一定少不了您的,您放心!”
说着,田锋俢就带着身后的醉汉团们跪倒在了钱庄柯的面前,祈求加上哭诉希望钱庄柯让自己官复原职的愿望是那样的热切!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们赶紧回去吧,值守期间是不能喝酒的,你手下的这群人都是什么马夫啊,轿夫啊,还有什么倒垃圾扫马桶的家伙,他们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工作?被人家责怪下来了,你也没有好处的!”
钱庄柯无比无奈的对着田锋俢说着,后者闻言一愣,不等反应过来,身后的醉汉团已经扑了上来,几个冲动的家伙对着钱庄柯还算俊美的脸就是两拳头!
“啊?马夫怎么了?刷马桶怎么了?我们也是秦皇门的功臣懂不懂?你他娘的说话尊重点,我们在固原五虎手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