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是的!”
听了钱庄柯的话,转身回来的钱苏子嘴角一撇,有些不满的对着自己的这位嫡系说道:“那些人喝多了,你就应该好言相劝,结果还动上火气了,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大家的心里肯定都不舒服,你让秦门主难做不是?”
“这也怪我,当时没有想到我们秦皇门如今壮大了,各种事情纷繁复杂,定个规矩出来,结果让这群人随意脱离岗位,想去喝酒就去喝酒,才出了这种事情!”
秦渊有些懊悔的摇摇头,脸上对于钱庄柯的责备明显比钱苏子小得多,后者闻言一笑,也只能自认倒霉的挠挠后脑勺说道:“这个嘛……也算是我嘴贱,平日里对他们吆五喝六的时间多了,当时也忘了场合,没想到就被人群殴了……”
“下次别这样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别说是喝多了的泥人了,注意点就行了,我可不想天天过来给你上药!”
钱苏子有些无奈的看着钱庄柯,微微笑笑,后者闻言一愣,一脸真诚的说道:“那是自然,别的不说,郡主大人您这个上药的手法太僵硬了,原本不疼也被您弄得疼得不行,我可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去死!”
钱苏子怒吼一声,后者赶忙起身打千说道:“好嘞!”
说完,就风一样的跑出了房间,留下秦渊和钱苏子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来你的上药手法确实不高啊!”
秦渊默默的看着钱苏子说道,后者微微一愣,走到秦渊面前,张开双臂,抱住秦渊久经风霜的脑袋说道:“那你就试试啊!”
说完,就将秦渊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胸前,两个人疼疼腻腻的样子顿时惹得周围的仆人一阵眼红,然后众人很有默契的离开了堂屋,留下两个人在冰天雪地当中,围着火炉干些没羞没臊的事情……
这边的秦渊终于得到了很久没有过的畅快和欢唱,距离固原城百余里外的祖秉慧却遇到了一件麻烦事。
起因不是别人,就是刚刚到达南山别墅没有半个月的灵武伯李阙莨,虽然祖秉慧知道以自己独揽大权的行为方式,两个人的蜜月期应该不长,但是没想到竟然短到了这个样子!
“祖公子,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这南山别墅只是我的一个住所,我本人还是有行动的自由的,我想要去哪里,应该不需要和你汇报吧!”
李阙莨站在大门前,看着迎面挡住自己去路的祖秉慧,脸上的神情已经从最开始的讨好变成了如今的僵硬,甚至连表情上的不满都不再加以掩饰,很明显表达着自己对祖秉慧多管闲事的愤怒!
“这是自然!”
听到李阙莨的话,祖秉慧的目光中并没有露出一丝不满,依然微笑着对李阙莨说道:“但是现在外面冰天雪地,穷冬烈风,灵武伯出行的话一定要小心谨慎,毕竟现在沙鬼门已经全线出击,各个地方都有他们劫掠的消息传来,我们虽然有贺兰山阻隔,但是只要对方翻过山头,第一个面对的就是我们南山别墅,所以在下为了灵武伯大人的安危,只能如此行事了!”
“我不是你的傀儡!”
李阙莨大吼一声,伸手就把眼前的祖秉慧推开,然后傲然的说道:“我今天就是要去拜会武宁县尉,我看谁拦得住,我是朝廷敕封的灵武伯,你们到底是听我的,还是听祖秉慧的!”
“这……”
听到李阙莨都已经对着自己直呼其名了,祖秉慧的脸色一沉,对着李阙莨冷冷的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实话和灵武伯大人说了吧,今天您要去武宁县我不拦着,但是我请您给我解释一下,您的未婚妻是不是秦皇门右护法卫宣的干女儿呢?如果是的话,在下真的需要去禀告远在金城的黄世子了!”
“你……”
听到这话,李阙莨的身形一变,转过身来,伸出手指指着祖秉慧的鼻子怒喝道:“你竟然调查我?”
“没奈何,为了能够摸清楚灵武伯大人的关系,在下只能多方打听,如今得到的消息越发的惊骇,看来灵武伯大人在固原城的时候,虽然后来被秦皇门轻视甚至抛弃,但是前期,可是和秦皇门定下了不少盟约,也包括这个政治意味明显的婚约,而且您还没有悔婚,不是吗?”
祖秉慧冷冷的看着李阙莨的眼睛,目光当中写满了无辜和冷淡,后者微微一愣,眼神轻佻道:“你……你放肆!”
“在下只是为了灵武伯大人的安全着想,如果秦皇门此时将灵武伯劫持到固原城中强行完婚的话,我无法向黄世子交代,所以,请灵武伯大人回到房间,稍安勿躁,在下定然会给灵武伯大人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祖秉慧微微躬身,眼神瞥向李阙莨身边的梅泷海和吴峰链,后两者默默点头,很有随时将李阙莨拉回房间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
惊讶的看着祖秉慧的眼睛,李阙莨的目光中写满了惊骇,后者淡然一笑,轻声说道:“灵武伯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些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