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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箫在心中叹息,然后又急不可耐的上去,又一番缠绵悱恻之后,云舒一下子把他推开,“腾”的坐起来,蜷缩着身子,满脸泪水。
“不行,好疼。”云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都说生孩子的疼就像二十根肋骨齐齐折断一般,非常人能忍受,她怎么觉得这个也不亚于生孩子了,难以忍受啊,不知别人都是怎么忍受的?
正沉浸在欲望中的玉笙箫没有防备,被云舒猛的一推,摔到了地上,屁股着地,有些狼狈。
他咬咬牙,狠狠闭了下眼,痛下决心:“算了,咱们今天不做了。”好沮丧,好没面子,好难受啊。
他转身冲进了浴室,在花洒下冲凉水,冲了好久,这才疲惫的出来,这一次,云舒倒没有先睡,怯生生的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等着他。
“笙箫,对不起。”云舒觉得自己很没用。
“傻丫头,我们来日方长。”玉笙箫揉了揉云舒的发顶,压去心中的烦躁,拥着她躺下,心中却在想,得去问问,这种事情有没有捷径,不受罪,很享受的那种?
两个人各怀心思,辗转反侧了许久,这才昏昏沉沉的睡着。
梦中的云舒又看到了那双悲伤的眼睛,这一次,离得更近了,她甚至能看到那女人若隐若现的脸部轮廓,果然是美人,无法形容的绝色美人。
美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悲伤的望着她,然后,画面突转,美人消失了,换成了大片大片的血色,自从玉笙箫给她配了那副特殊功用的隐形眼镜后,这还是第一次梦到这个场景。
她紧张的双手紧抠着床单,想要大叫,却叫不出声,脑海中仿佛有声音在诱惑她,一直诱惑着她。
玉笙箫好不容易睡着,昏昏沉沉的,忽然感到唇上有牙齿在啃咬,他心中一惊,心脏骤跳,蓦地睁开眼,发现云舒表情很奇怪,双目发直,在用力的吸吮啃咬他的唇。
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情让睿智的他大脑暂时死机了,虽然觉得奇怪,不过他还是很享受云舒难得的主动,甚至开始配合。
云舒彪悍采取主动,扑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撕扯着他的睡衣,动作泼辣利索,速度快得惊人,好像很猴急一样,然后俯身下去,用毫无章法的方式,将玉笙箫吻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
他想采用主动,又怕像刚才那次一样,最后无功而返,只得郁闷的看着她为所欲为,最后,这女人竟彪悍的强了他。
最后的剧痛让云舒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欲哭无泪的看着两人这种暧昧的样子,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尽数忘记。
“玉笙箫......呜呜......你禽兽......呜呜......好疼......呜呜......”,她边哭便控诉玉笙箫的罪名,身体在颤抖着。
玉笙箫疼惜的吻去她的泪珠,含糊不清的说:“是是是,我混蛋,媳妇儿,明天给你负荆请罪,今天,你就从了我吧?”
开弓没有回头箭,蓄势待发的玉笙箫已经忍到了极限,绝对不允许再次半途而废,他一翻身,两人的姿势换了个个儿,他还是担心云舒不适应,便小心翼翼的提醒:“媳妇儿,我要开始了。”
云舒闷哼了一声,不适的扭动着身体,更是无限的撩拨了他的神经,让他再也忍不了的吻住她的唇......
一场酣畅淋漓的爱事耗尽了两人所有的体力,临到天亮时,两人才筋疲力竭的相拥而眠,没多久,太阳升起,又是一天来到了。
楼下几人起床等了许久,也不见玉笙箫和云舒下楼,王子旭不满的抱怨:“大哥不厚道啊,大清早也不给兄弟们准备早餐,这是要饿死咱的节奏啊。”
柳乘风皱着眉头瞎猜:“昨天喝多了?不能啊,大哥那酒量,三个我也喝不过他,再说,昨天他也就喝了点红酒,不可能多,要不,就是纵欲过度?”
一想到自家大哥那张禁*欲系的脸,柳乘风就摇摇头,在他印象中,玉笙箫就属于那种超级理智的,自制能力极强的,城府深不可测的类型,纵*欲过度这种事,永远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身上。
尹诺打开一瓶牛奶,喝了一口,眯眼望着楼上,对于玉笙箫是否会纵*欲过度这种事情持肯定态度,她看了眼身边一脸平静的聂峥嵘。
因为,聂峥嵘那可是禁*欲系的典范,够冷静自持了吧?他们的第一晚,还不是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一夜没下了床?如果不是担心继父会去宾馆,也许会延续到第二天也说不准。
昨天晚上,玉笙箫搞出那么多花样,无非就是一个心思,把云舒弄上床,以云舒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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