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蒋婷婷道：“那你岂不是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云娇姐还有萌萌？那你和她们在一起算什么？”
王斌忙道：“瞎说，我和娇娇和萌萌当然算是喜欢了，我还准备弄到第二国籍就和她们结婚！”
蒋婷婷道：“那你凭什么断定她们也喜欢你呢？”
王斌被蒋婷婷的一系列问题搞得头昏脑涨，想了很久，理不出个头绪来。
一直以来，自己和娇娇，萌萌就是这么过来的，并没有去想过为什么会喜欢她们，也没想过为什么会想要和她们在一起，只是在一起，然后就这么顺其自然地想着。
王斌挠了挠脸，哀求道：“婷婷，我真不晓得，你这问题我回答不出来。”
蒋婷婷道：“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什么是喜欢。你都不知道的话，我去问谁？问我妈妈？她只会说看我自己喜欢。问云娇姐？说实话，我有些怕她。问萌萌？萌萌吧，肯定不会跟我说的，她对于感情，一直都不怎么喜欢表达出来。问栾栾和琪琪？她们自己未必都知道。”
王斌长长地吐了口气，在房间里踱着小步。以前常听人说，要找一个纯洁的处女，要从幼儿园开始找，可是，自己身边的女生怎么都这个样子？
王斌看着仰着小脸，一脸求知欲的蒋婷婷，坐回床边，道：“婷婷啊，这样说，你知道喜欢吧？可是要有代价的。这个代价，你自己愿意付出，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蒋婷婷好奇道：“喜欢还要付出代价？看电视剧里，不是说，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不用付出的吗？”
王斌白了蒋婷婷一眼，道：“怎么可能？没有理由没有代价，凭什么喜欢？”
蒋婷婷点了点头，道：“那要付出什么代价？”
王斌想起崔云娇和徐晓萌，脸上又变红起来，道：“代价嘛，比如，牵牵手，亲亲嘴，有时候，做男女之事什么的？”
房间里死一般安静。
王斌几乎想甩自己一巴掌，跟一个女生讨论这些，不是脑子抽了是什么？
蒋婷婷两只小手合在一起，夹在膝盖间，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桃子。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许久，王斌刚准备说：“婷婷，回去睡觉吧？现在先不要想这些，以后碰到你喜欢的男生，一切都会顺其自然的。”
却听到蒋婷婷突然道：“斌哥，把头转过来。”
王斌抬起头，哦了一声，转过头。
一张俏脸在自己眼中急剧放大，嘴唇上，一点冰凉。
眼前，一对漂亮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嘴唇上，急促的呼气声不时地吹在上面。
蒋婷婷缓缓移开嘴唇，和王斌的脸几乎隔了不到1厘米，口吐香兰道：“我也愿意，这样算不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