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一个人都可以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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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拿命去换另一个人的命，他会真的不爱你们妈咪吗？”白言靖说着，终于是将目光落在了两个小家伙的身上：“不，恰恰相反，他很爱很爱你们的妈咪，所以，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才会是他。”
两兄弟沉默着，两人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反应，同样的眼睑低垂。
白言靖眼眶通红，死死的握着拳头压在了唇边。他在压制着自己快要忍不住的呜咽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嗓音道：“不要再恨他了，他纵然有太多做的不对的地方，那也只是因为太爱你们妈咪。而他，一直都是一个，不懂得如何去爱人的傻子啊！”
“他爱我们妈咪？那那个未婚妻又是怎么回事？”夏歆的事情，终究是一个过不去的坎。不仅仅只是尹含茉在意，就连两个小家伙也是格外在意。
“也是因为太爱你们妈咪了，他也是无可奈何。”白言靖叹了口气，“你们的妈咪，在早前查出了一种病，一种加速衰老的病。可不仅仅是衰老，而是她的生命流速要比平常人快上一倍。你们口中的那个人，想尽了各种办法，都不能治好她，甚至连延缓都做不到。”
就连没告诉尹含茉的事情，他也能够没有太多顾忌的和面前的两个孩子说。这两个小家伙的诸多表现，很多时候，都会让人觉得他们并不是两个孩子，而会下意识的将两人给当成是同龄人对待。
两个人看着他，静静地等待着，他在这句话之后的话。但是，在两个小家伙的眼中，分明多了许多的担忧。对于尹含茉的这个病情，两兄弟分明是担心了。
“当时，他为了救你们妈咪，就和一个恶魔做了交易。那个恶魔说，只要他放弃你们妈咪，让你们妈咪死心，他就会救你们妈咪。他也不想这样，不想伤害你们妈咪。可是没有办法，为了你们妈咪的性命，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是一次又一次的选择了低头。”
“那个恶魔，是楚氰吧？”尹冷辰开口，眼中是不应该属于一个孩子，像是看透了世事无常的苍凉感。
白言靖一愣，随后点了点头，这两个孩子实在是太聪明了。他本来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是因为楚氰做下的，可是，他们两个的大脑转动得实在是太快了。
“从你们妈咪离开医院开始，你们口中的那个人，一身傲骨就已经被折断了。为了能够让你们妈咪好好活着，他开始变得身不由己。他很痛苦，一直都很痛苦。你们知道吗？每日能够来到这里，躲在这小窗子后面看一看你们，成为了他唯一的慰藉。”
他一直心疼着，心疼陆乔琛的痛苦。现在，他更心疼，心疼陆乔琛做了这么多，最终却还是免不了要被误会和责怪。到头来，甚至连他的亲生儿子都记恨着他，不愿认他。
“这件事，我没告诉你们妈咪，你们两个也不要说出去。我不想等陆乔琛苏醒之后，责怪我多事。”白言靖叮嘱了一句，虽然心中明明知道，陆乔琛苏醒的机会微乎其微，可他还是难免会抱有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