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赵恒又重新打开聊天软件,往上翻聊天纪录,前几天发的照片显示已损坏,只有模糊的缩略图,竟也被清理了缓存,他把这一切归咎为破手机的缘故。
然后打开保险箱,里面的财物金条安静躺在里面,唯独最重要的u盘消失不见。一次巧合,两次是故意,赵恒的脸色凝重起来。
他去质问唐妩,显示对方已拉黑,顿时整张脸黑了下来,哪怕再怎么愚钝,他也知道有人做了手脚。赵恒细细回顾这几天来访的客人,以及身边定时更换的保镖和保姆,都是安全可靠,而且也无法解释为何能迅速破除保险箱的密码。
他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除了唐妩。排除掉其它的嫌疑对象后,只剩下最后一个人,小果,也只有这个女孩才最有动机和可能。
赵恒重新打电话过去,发现对方已经停机,连手机号码都换了,怒火越发难以遏制,差点七窍生烟。
某种美好的情愫曾让赵恒为之迷恋和珍惜,再被唐妩拉黑后,一切又回到了残忍现实,浮生如梦,让幻想破灭,他摔碎了房间里的所有物品。华南市,某私人医院。
病房里的空气弥漫一股消毒水味,在经过新风系统的持续循环后,总算闻上去没有那么烦闷,为此萧雪还买来几束牡丹花,让白亮洁净的病房装饰出自然靓丽。躺在病床上的妹妹。
由于强化药剂的副作用疼了整整一晚,她边哭边闹脾气,谁来哄都没办法,中途还因为一些并发症导致休克,让萧雪吓了一跳。
最后可能是哭累了,也可能是药效渐渐过去,萧黛终于沉沉睡着,萧雪始终陪在妹妹身边,一边观察她的伤势恢复情况,一边用毛巾帮她擦拭额头上的冷汗,无怨无悔同样忙碌了一宿。
毕竟谁又能拒绝这样一个病娇妹妹呢?也只有面临真正生死病痛,萧黛的脆弱和依赖暴露无遗,让姐姐百般怜惜。
虽然她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唱了多少首令人脸红的歌谣,反正病房里只剩她们姐妹两人,外人没听到就好。
躺在病床上的萧黛就如童话里的睡美人般,眉如远黛,玉鼻秀挺精致无暇,樱唇鲜若花瓣,未施妆容的脸靥特别耀白。
但由于没有血色而稍显憔悴,少一丝魅惑多一丝犹怜清秀,娇柔无骨的素手仍紧紧攥住姐姐的袖角,哪怕睡着了也不愿松开
当然也可能是姐姐不愿松开,对于常年习武的萧雪来说,这点枪伤根本不放在她眼里,在和陈伯野外历练的时候,就曾遭受过好几次贯穿式刀伤,最后也是依靠药剂强撑下来。
至于普通的体表刀伤,则必须在极短时间内自行缝合,只有见骨的重伤才允许休息几天,包扎好重新踏上路途,她最后一次流泪是因为母亲去世。
之后再无泪水从眼眶里滴落,有的是猩红血液,不管自己还是别人。自从父亲的身体有隐疾半退后。
她便独当一面接手萧氏集团,将自己摆在最耀眼的位置,面对的刺杀也更多了,枪伤不计其数,虽然最后通过特质药物恢复如初,没在肌肤上留疤,但在她的左肩胛位置仍有一道浅浅的紫色枪痕。
她宁愿将所有刀枪扎向自己,也不希望妹妹受到半分损害,还拒绝了她三番四次的揽权行为。
有时候得知萧黛策划的各种幼稚危险的行动后,她既气又恼,言语不逊,反而让两姐妹的关系更加紧张,陷入了长期冷战。
如今萧黛腰腹部位的可怕枪伤完全愈合,甚至不用任何针线缝合,让主治医生前后来了五趟,他一定要好好搞清楚神秘药剂是什么。
但妹妹的滑嫩肚皮寸金寸土,萧雪不会再被任何人触碰观看,将他们全都赶了出去,命令一众凶神恶煞的保镖站在门外守候,再有人强闯进来一律踢飞出去。
过了会,萧黛发出一声呢喃,唇口微张,粉嫩的脸蛋有少许发烫,似燥热又像是难受。萧雪眉头一皱,开始还以为她发烧了。
但额头没有任何温热,只有脸靥和粉颈处有淡淡的泛红,而且妹妹那迷离渐起的娇媚喘息,竟触动了她久未起澜的心神。
“水”萧雪听后,倒了一点凉水,抬起她的后颈轻轻喂进去。萧黛咕隆地只喝了几口,许多水从下颌流走,浸湿衣领,她见状拿起毛巾擦拭,又倒了一杯凉水。
这次她学聪明,先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后俯下身子,吻上了妹妹温润粉嫩的樱唇,唇瓣贴合在了一起。
冰凉清冽的水从唇瓣间流淌,处于欲火烧身的萧黛彷佛渴求一般主动索取吮吸,甚至迫不及待地探开姐姐的唇齿,想喝进去更多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