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下班的时候,我收到欧阳志玲的消息,打开看,是一句令我非常激动的话:苏巴南晚上约了我,依照过去的经验,肯定要过夜,我现在有点紧张,怎么办?
我:紧张很应该,但无论如何你要把握好这个机会为自己立功,趁还有时间好好调整吧,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但必须努力,因为关乎到你的命运!
欧阳志玲:被你这么一说我更紧张了,我到底要怎样引章诱苏巴南说?
我:不要刻意,要自然,你们平常怎么相处,怎么说这方面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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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的事情,你就怎么引导他复述一遍他的计划,然后问问梁小施的事情。你就说梁小施近来有点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在酝酿什么报复之计之类?然后提出你和她做那些事情,会不会不太安全?会不会让董事长查到,或者梁小施如果去找董事长怎么办之类,反正就是要尽量引导他说更多事情,更多的计划,当然这事情要是坏事,计划则是怎么害人的计划,懂吗?
欧阳志玲:嗯,懂,我调整一下!
我:你得有备用计划,比如苏巴南发现了你的紧张,或者惊慌,要怎么解释,事先编好理由,比如下班的时候走在大街上差点被车撞,或者说某个同学忽然癌症之类,反正是震惊的事情,然后对着镜子练习好,尽量说的自然些,这样才能天衣无缝不露痕迹。
欧阳志玲:嗯!
我:另外,如果蒙混不过去,就需要用某种情绪代替,比如做那个事情,不要借口去喝水章上厕所这样,因为这样只会加深怀疑,总之要有技巧。关键是必须分开环境问,吃饭的时候问一点点,做那个事情之前问一点点,做完了再接着问,这时候可以问多些,尤其是他累了想睡觉的时候,他不会太在状态,会迟钝些,而且脑袋不愿意想事,回答更干脆和真实。
欧阳志玲:我忽然发现,你好恐怖。
我:不然你以为警察都是吃干饭的?何况我是警察中的精英。你要注意,不要对我阴奉阳违,因为你连我的对手都不是,更别说整个警察系统。
欧阳志玲: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完成任务,赎罪。
我:那就行,自己想想吧,练习好怎样不露出马脚,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别偷懒。
欧阳志玲发了一个奋斗的表情给我,随即头像变成黑色,我把对话框关掉,把办公室的门反锁,坐回椅子里。其实我亦很紧张,和欧阳志玲一样,因为这不是欧阳志玲一个人的事情,这是关乎到我的事情,关乎到梁小施的事情,还有王诺诺,甚至更多人,牵动大局,成败就在此一举,不紧张才奇怪。毕竟我无法掌控,如果是我,凭我的演技绝对可以成功,至少不会露出马脚,而欧阳志玲,那演技真不敢恭维。
把一根烟抽完,我刚准备去把门打开,有那么巧,敲门声响起来,我连忙把门打开,发现敲门的是钱学林。
愣了一秒,我道:“呦,林总监,没确定你没有找错门?”
钱学林晃了晃手里拿的一份文件道:“你说呢?”
我闪开身让钱学林进去,然后关上门走回去坐在座位上,笑着对钱学林道:“林总监亲自拿案子过来,罕见啊,是不是你们创意部的人都被饭堂给毒害了?”
钱学林把文件递过去道:“楼盘案子,有两个创意,你可以挑一挑,我亲自来是想和你谈别的事情。”
我把文件接过来道:“新鲜啊,和我谈事情,谈什么?新仇还是旧恨?”
“我想谈的是,我们可以不当死对头。”
不当死对头?钱学林的话让我感觉到非常意外,这是钱学林说的话吗?这么说肯定有什么目的,在弄懂他的目的前我当然不会轰他出去:“我们当什么?当兄弟?我不觉得有这个可能性,就算我觉得有,肯定蒙你。”
“我先说一个你感兴趣的事情,我们和解,相互不犯,如何?”
我微笑道:“钱学林,这不像你,所以有兴趣的事情我暂时不听,因为我现在显然更有兴趣知道你为什么忽然间降低身价来找我。”
“很简单,前途,我觉得我们齐心合力更有前途。”钱学林去把办公室门反锁,然后回来掏出香烟给我一根,自己点燃一眼,吸了两口才继续道,“我不是白痴,我有发现近来劲霸很乱,而且会越来越乱,我不是那种喜欢乱中取胜的人,我没有那个能力,我心知肚明。”
我从办公桌下面拿出充当烟灰缸的纸杯,点燃自己的烟,吸了一口道:“这倒是实话,继续说。”
“这种乱有能力的人能从中得利,没能力的人会失利,会更惨,当然我不是对自己完全没有信心,而是何必冒这样的风险?不就为了利吗?找到更大的利处应该改变策略是吧?”
“更大的利处指什么?”在钱学林回答前,我摇头道,“不对,你先回答我另外一个问题,你不是林影儿最喜欢和信任的手下么?你不够聪明,不够有能力,但林影儿够,她就是那种有能力混水摸鱼,乱中取胜的人,她一旦得道,你这样的鸡犬肯定会升天,你还不知足?还想如何?”
“林副总是我上司,我替她办事拿自己应该拿的报酬,什么最信任,纯属扯淡。”钱学林吸了一口烟,快速吐出来,然后继续道,“你觉得像林副总那样的聪明人会真心信任一个人吗?她只会暂时信任有利用价值的人,如果忽然有一天没有了利用价值,结果会如何?”
我竖起了大拇指:“你倒是看的通透,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