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大早,急急匆匆的来找我,无非是想拉把商盟一把,给予对方一次东山再起的机会,从而继续牵制百盛是吗?”
“老爷子明鉴……”
“明鉴?安山,亏你还在郊区扎根数年,狗胜的这次布局,在他血祭商盟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他会给予商盟东山再起的机会?刚才你也说了,商盟的人到现在仍旧没被放出来,即便他们的家人去保释,仍旧如此,连面都不让见,你觉得这是偶然?”说到这,老爷子故意停顿了少许,抬头看了看安山,此时的安山已经在老爷子的引导下,逐渐明白了什么。瞪着眼睛看向老爷子……
“马天明要政绩,他大刀阔斧的进行经济改革,而他林国栋带头往枪口上撞,即便没有昨晚那一役,他商盟也迟早是倒下的!对了,可能你还不知道吧。马天明的这套经济改革方案是出自狗胜之手……”老爷子的话,让安山有种不敢相信的感觉,神情惊愕的看着对方!
“一个一项被你看不起的土鳖,在你们眼里的愣头青,怎么就有这样的能力呢?安山,你输的不亏,说道丝丝相扣,步步为营,还是他狗胜,技高一筹。他狗胜是一个善于捕捉机会的能人啊,从徐禅到刘继铭的儿子,再到老梁的儿子。从被动到主动,他狗胜顷刻之间便完成,而且做的是滴水不漏!也许给你安山一次机会,你能做得到,但是每每都是如此,你安山能做到吗?”说道这,老爷子停止了自己的语言,而是静静的喝着杯里的参茶。他留给安山时间去思索,去琢磨,败,谁没败过呢?如何从中发现原因,才不枉费你败得价值!
沉默少许的安山,如同顿悟般,欠着身子,这一次他的语锋不再那么激进,很平缓,听不出任何语言上的波澜。
“安山明白了……”
“光明白不行,还要去做,徐禅快出院了,南城那条路也要开工了,刀疤强在闵行街的势力未受任何损失,他狗胜志在统筹郊区,那些不愿加入任何组织的小老板们,刀疤强完全可以整合一下吗,他百盛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地盘也只是在南城而已,闵行街那处场子,只是他对外扩展的一个翘班,压制他,让他动弹不得,单单商盟遗留下来的那些残余势力,就够他狗胜喝一壶的,机会很多……”说道这,老爷子伸出指尖,指了指安山,重重的说道:
“你抓住了,郊区仍旧不是他狗胜一言之堂……”
“安山受教了……”
待到安山走出老爷子的别墅时,如同变了一个人般,昂首挺胸,仿佛又恢复到往日的风采,一个好的牵头人,不是自己的能力有多么的出众,而是善于挖掘下属的潜质,激励下属的能力!安山笨吗?蠢吗?不懈一击吗?都不是,恰恰相反,一个能把持郊区绝大数人脉,被人尊称为‘安老’的安山,他所拥有的资本和底蕴,恰恰是如同拔苗助长而成的百盛,缺少的,虽然现在的主动权倾斜在陈胜手中,可是他安山仍旧是郊区的‘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