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掐的喘不过气,边咳边挣扎,挤出声音道:“蒋柔,你冷静……冷静一点!”
蒋柔好似真的疯了,一直不松手,双手越掐越紧。
“有话……有话……好好说……”我喉咙痛,眼睛挤出生理性的眼泪后也跟着疼起来。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可能被一个疯女人给掐死。
“程昀凇……说……说……说……”
我在快要失去呼吸能力的时候,脑子里只能抓住程昀凇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不知道是不是我命不该绝,我都以为自己得在这大床上结束自己一生的时候,卡在我脖子上的手松了开。
“他说什么了?”蒋柔脸上的狠厉之色缓了点儿。
我一口气喘不上来,趴在床边干咳,汤汤水水流了一地,感觉胆汁都吐出来了。
蒋柔大概被我给恶心到了,离得远远的:“甄晴,你怎么这么恶心?”
我干呕的间隙瞪了蒋柔一眼,稍微舒坦点儿了后,在被子上擦了擦嘴,滚了一圈找了个干净的地儿,抬头看着一脸嫌恶的蒋柔,不动声色地扯开话题:“蒋柔,能给我拿点儿水让我漱漱口吗?”
蒋柔大概是没见过我这样的人,被我给恶心坏了,还真去拿了水。
看着扔在床上的水,我动了动自己被绑在身后的手:“好人做到底呗,我没办法自己漱口。”
蒋柔看了我好几眼,最终出了趟门,把我之前见到的男人叫了一个进来。那男人先给我松了绑,然后又重新将我的手绑在前头。
我很老实,所以倒也没受什么无谓的伤害。
那人把水拧开地给我,我手腕被绑着,拿瓶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漱了口,在房间里吐了一地,吐干净了后,用袖子擦了擦嘴后,一脸无奈地看向蒋柔:“蒋柔,我和程昀凇都离婚了,你干嘛还对我纠缠不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