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那王后,其实是被她自己给诅咒死的……
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而今儿个听顾承轩一讲,没想到啊,就连解毒的方式都那么奇葩。
要让那个中毒男子喜欢的女人,真正恨他。
但是苗疆王后那么恨王,不是也还是死了吗。难道,她也没有恨过他吗……
这么一想,似乎就更忧伤了。
“管他呢,没有用的!不然那苗疆王后肯定能活!”安红线讲得一本正经。
“也许她跟你一样,就是个冷淡。早就提不起任何感情了呢。”顾承轩还要一本正经。
“我简直不想和你说话!”安红线狠狠一跺脚。
“哦。”他却这么来了一句,“真巧,我也不想。”
安红线:“……你特么今天是存心要气死我啊。”
“还不是你刚才先气我的!”
“我,我,我简直就……天,从来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人。”安红线有一种肺都被他气炸了的感觉。
结果顾承轩,却突然把她逼到了墙角,死死地堵住了她的退路。然后,往前跨了两步,身子贴她贴得很近。
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低沉,轻柔好听,富有磁性,还有一点儿迷离的样子。
他说:“你,见过哪个皇帝讲理的吗?朕,就是理!”说着,顾承轩就凑她凑得更近了一点,唇,几乎就要贴了过来。
她的脸,刷地一下子就窜红了。
“没出息,简直就是太没出息了,安红线,你有点儿节气行不行,行不行啊!”她在心里面喊道。
可是,身体不仅毫无拒绝的迹象,还有点诚实地期待着。
然后——
他却从她身边直勾勾的擦了过去,还带走了一阵风。
除了肩膀,哪儿也没有碰到。
安红线:“……”她呵呵了一下。又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结果他说:“也求证完了。我们回去吧。回去早点儿做正事。”
然后一把提溜起她的胳膊,离开了秦家。
刚刚踏出门,就听见了鸡叫。天,快要亮了。
鸡“喔喔”叫了两声。
秦家,是没有养鸡的。
看来是邻居家养的。
顾承轩却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一把又将安红线又往秦家拽。
把她拽到了院子里。
“你干什么,你轻点儿,疼……”安红线喊道。
他伸手堵住了她的嘴,压低了声音,“别叫了,回去有的让你叫的。”
安红线:“!!”你以为我听不懂?
而刚才,邻居家那公鸡就叫了两声,一般都是“喔喔喔”三下的。
只能说明两个问题。
第一个,刚才他们在外面就听到鸡叫了。那声音还那么响,那么清楚,只能说明隔音效果不好。
第二个,打鸣就打鸣吧,还只两下,第三下没有了,像是被强行打断了。
结合起来,这只能说明——
顾承轩将耳朵贴到了墙角。
安红线也跟着将耳朵贴到了墙角。
果然,听到了隔壁,传来了声音。
故意压低了的,很低沉。
但是秦家院子里的墙角这儿,有条缝隙。
而且,他们的争吵声有点儿大。毕竟,吵架这种东西,总是忍不住地会抬高声音的。
然后,安红线整个人都震惊了……
“你要我说多少遍,不要伤害红线!她跟那件事情没有一点点的关系。”
顾,顾承源的声音。
“我没有!她进暴室这事儿真的不是我干的,不管是我还是姜姣,我们都没有那个能耐呀。”
大,米酒大嫂的声音!
安红线:“承轩,我头疼,我快要晕过去了……”
“听完再晕!”顾承轩说。
结果哪里抵得住,她真的一头栽过去了!
“红线!”
顾承轩到底定力好啊,啊得简直不得了。他看见安红线这么突如其来也是慌了的,不过想到在趴墙角,真的是没有喊出来啥大的声音。压着的。
倒是隔壁——
“还说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我只是那天不小心刺了她一刀。她听到了我跟姜姣的谈话!”
“原来真的是你!你们不是见过面吗?”
“我当时天那么黑,都看不清谁是谁!”
“你听着,我要除掉的是他,你要为你们主人报仇,要除掉的,也是他!我们不要去伤害到无辜的人,这样跟那个人,不是就没有什么两样了吗……”顾承源的声音。
“尤其是,红线虽然是他的妻子,但是也是我的好朋友。我把她当成妹妹一样,你不要伤害她。”
“误伤,真的误伤!暴室那事儿,全然不知道谁干的。”
顾承轩:……
没想到,居然真的是顾承源!
他们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