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安全带,我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换换空气。
可刚起身,尚未站稳,飞机一阵颠簸。
我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身体呈现倒仰的姿势向着后面摔了下去。
也就在这个瞬间,腰间突然多了一只大手,将即将也地面亲密接触的我,给捞了回来。
我惊魂未定,慌张起身,结果,扑进了他的怀里头。
时炎垂下视线,慵懒一幅情场老司机地表情,睨着我,暧昧道:“真爱小姐,这是在投怀送抱?”
“对不起,我只是想去洗手间。”
我急忙挣扎,但腰间的大手却是固执得没有放开,时炎将脸凑近到我的颈间,他微闭了眼,嗅空气,连那两道眉毛也紧拧了。
我坐在他腿上挣了挣,更尴尬的是,感觉到自己压着一个硬棒棒的存在。
这个念头打脑子里产生,我顿时如遭电击。
“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别,似乎曾经闻到过。”他闭着眼睛似乎在追忆。
我坐在了人渣的大腿上,如坐针毡。
“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我尴尬的向四周看看,一些乘客望过来,用看老司机的眼神瞅着我。
“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面?”时炎手臂紧缠在我腰间,微闭着眼,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倒像是在展示他纤密的长睫毛。
“当然没有了。”我说。
“先别动。”迟疑了一会后,时炎说。
我当真没敢动,心里头骂他就是个到处发情的狗杂种。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他努力地调查了许久呼吸,可我能感觉得到,他不过是装腔作势,下面的形势,仍旧那么严峻着。
瞅着他‘凝重’脸,突然起了拙弄之意。
我抬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手指扫过他耳垂,压低了声音说,“时总,您还要多久啊,我尿急呀。”
时炎那纤长浓密的睫毛小刷子似的微微抖动着,睁开了双眼,那双燃起了火苗目光投过来危险地眯窄了,声音刻音地变冰冷,“生理反应是身体的本能,与心意无关。”
丫的,他这话什么意思?
以为我勾引他,但他心里是不喜欢我的?
这我就呵呵哒了。
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对于异性的客气,全部视为勾引。
“我知道啊,我对您也没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