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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跟他逞口舌之快,我耐着性子最后说:“程先生请你自重。”
又是一点礼貌也没的傻逼样,我的话还没开始说,程耸又把我打断,他斜视了我一眼,冷不丁来了一句:“怎么,你现在改变主意,打算陪我的话呢…”
好脾气已经被他耗尽,我一把掐住他后腕,后退一步将他的手腕背过去,将这个老男人像抓小鸡子一样的控制住。
“你要是再敢对我出言不逊半个字,你这只膀子就废了,你信不信?”
被我这么利索的一个擒拿,程耸总算收起他大半的无耻神色,他算是正常了一些,用让我很不爽的眼神打量了我一下,讨好又阴险地说:“想不到你这丫头还会两下子,我程耸已经有太久的时间没有遇到你这样的小辣椒式的女人了。老子对你更有兴趣了,真想立刻就把你压倒在身上,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钳制着这家伙的双手已被气得发抖了,想不到像今晚这样的酒会,不有这种恶心的男人混进来。
真的很想一个用力,将这男人的胳膊给卸下来。
然而,我并不只是用想的,我还真的这么做了,我双手发狠地用力,几乎把我连日来受到的一切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只听得卡巴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响。
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连带着还吸引了整个大厅的所有人。
程耸这人,立刻就扯着脖子喊起来,什么,来人哪,保险公司的员工打伤客户了。
听到这场喊,我的脑子里嗡嗡三响,像程耸这种看起来不缺钱的人,他今天这所以缠着我,恐怕是被人指使,冲着我来的。
所谓敌在暗,我在明,我能想到的人第一个就是季洲他妈,第二个就是房冰灿。
我随手拿出了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是段录音。
之后,我在他面前蹲下来,“程先生,我这手机里将你刚才对我的言语骚扰全部录音了,你大可以再喊得大声点,让更多的人过来围观,一切都没有关系,但是,我也肯定会把这段你骚扰我的录音公之于众的。”
“你还录了音!”程耸立刻恨得咬牙切齿。
想了想,我淡定地说:“怎么样,你可以在被警察叔叔抓去,判个性骚扰;又或者把主使你的身后人说出来,然后混蛋。怎么样,两条路,你选一条吧。”
果然,我的反应让程耸怔住几秒,他随即呲牙笑了一声,说:“我哪条也不选。”
“你要是敢把事情闹大,我反咬你一口也不是说不通的。像你们这种想拿业务的小业务员,不就是用潜规则来换取业绩的吗。”
“混蛋!”我低低地骂了一声,一只手在他的手腕骨上用力地一捏。
却不想,程耸又痛叫一声,“臭娘们,你够狠,以后小心别落在老子手里,否则要你好看。”
我一听这话,立刻就抬起一腿,在他的膝盖骨上狠踹一脚。
大喊一声,“你这个变态!”
“你这个贱女人,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你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啪啪。”我几乎是想敢没想,左右开弓,尽全力甩了变态两巴掌。
我正要说话,却一下子听到身后有人喊了我的名字,“真爱小姐。”
脑子膨胀得快要爆炸,我回头看时,手已经被时炎抓住。
他看了看我,又瞟了眼地上,“怎么回事?”
我也是反应了两秒,一下子扑到时炎怀里,“老公,这男人对我进行言语性骚扰,我在教训他。”
抬起眼帘,我对上了时炎的脸,他眉头微蹙,眼神厌恶地扫了程耸,对身后的谢助理吩咐一声:“这里就交给你了,下手别太重。”
谢助理微点了点头,双对身后的两名跟班递了个眼色,结果三个男人,都开始挽袖子。
我立刻出言阻止,将手机递给谢助理,“这段录音是这家伙骚扰我的证据,一会警察来了,将这个交给他们就行了。”
时炎很快用力捏了捏我的手,看都不看地上傻眼男,他在大家的围观中,温柔地对我说了一声:“老婆,咱们回家,我订了宵夜一起吃。”
“好。”我冲他笑笑,感觉到前所未有安全感。
被时炎牵着离开,我们从酒店出来,外面正下着大雨。
时炎开车的时候,雨势还是很大,漫漫盖过来,在一个长达三分钟的红绿灯口,时炎把车停住等绿灯事,我的心绪万般凌乱,最终我挑了个自觉最揪心的开口说:“时炎,在我们身边潜伏着那么一个人,这个人很不喜欢我,她每天都是在处心积虑,在与我过不去,躲在暗中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