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刘竞阳,我内心深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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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深处依然会疼痛,眼泪落下来,程天涯用手指替我擦掉,见我一直不回答,他脸上的神色不太好,手放下说:“你不愿意我也不逼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是我夺走了你的第一次,但我并不是为了负责任想和你在一起,我爱你。”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程天涯和以前不一样,他第一次那么成熟正经的说出这番话,我确实很感动,但是说实话,我自己也摸不清楚对他的感觉,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他,我只知道,我已经不恨他了。
他将我送回去已经很晚了,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我进屋之后孙园园不在,把该洗的衣服洗完之后就睡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手机响了,在熟睡中被吵醒的人总是容易发火的,摸起手机我就一阵大喊:“谁啊,有没有眼力见,不让人睡......”
“小爱,你快点到夜骄龙来,出事了。”
是孙园园的声音,听起来还很着急,我一下子就醒了,问她:“园园,出什么事了?”
“田伟明把郑光勇的脑袋砸了个窟窿,郑光勇叫人把他打得半死扔出去了,我被人看着走不开,你快点来把他送医院去吧。”
我打车到夜骄龙的时候已经早晨六点多了,往孙园园说的包间里走,刚到门口就看见田伟明浑身是血躺在地上,已经被打得没有人样,而这期间不乏有人走过,竟然没一个上来救他。
我打了120后就在原地等着,给孙园园打电话问她在哪,她说她被郑光勇的人关起来了,一时半会儿出不来,让我救田伟明要紧。
看他被打成那个样子,我一下子急哭了,这要让他爸妈看到得多心疼啊。
有个男服务生从我旁边经过,他看着躺在地上的田伟明摇摇头,说:“姑娘你别哭了,这种事情夜骄龙一天不知道发生多少次。”
救护车来了之后把田伟明拉走了,我跟着到了医院,医生说他伤的太重需要做手术,要家属签字。
本来我想着能瞒着二老就瞒着,毕竟他们都那么大岁数了,但是看这样是瞒不住的,我只好打电话把他们叫了来。
他妈妈来了之后眼泪就没有停过,他爸爸倒还算镇定,但是眼眶也是红红的,问我:“小爱,小明是怎么伤成这样的?”
我想了片刻,回答他:“叔叔,伟明哥是被人打的。”
“哪个杀千刀的把我儿子打成这个样子,”他妈妈扑过来抓着我的手问,“还有没有王法了,小爱,你告诉阿姨,是谁打的?”
“阿姨您先别问了,伟明哥的伤要紧啊。”既使告诉他们也没有用,且不说不能给田伟明讨公道,只怕郑光勇还会找他们二老的麻烦,因为照孙园园说的看来,是田伟明先动手的。
田伟明的手术需要很长时间,看着没什么事了,田母说让我先回家,我想着自己在这儿也帮不上忙,就先回去了,等晚上再来看看他。
晚上我带了点吃的来医院,田伟明还没醒,田父后来回家看看店里有没有什么事,然后我便陪着田母唠嗑。
唠着唠着突然病房的门被人踹开了,郑光勇头上缠着绷带,带着好几个人冲到田伟明的病床前,他破口大骂:“好小子,还没死呢,竟敢砸你爷爷脑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接着他竟然把田伟明输液的针拔了,然后又照着田伟明踹了好几脚。
田母见状扑过去护着田伟明大喊:“你们干什么打我儿子,一群土匪,滚出去滚出去!”
“老太婆你给我闪开!”郑光勇把田母揪着甩到一旁,田母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我赶紧过去将她扶起来,然后指着那个大恶人说:“郑光勇,你还是不是人!”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过头看着我,然后笑了,走到我面前勾着我的下巴说:“你这小美人怎么在这儿啊?”
看着他一脸猥琐的笑,我把头别过去甩开他的手,扶着田母后退一步离他远些:“郑光勇,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是什么意思,这里是医院,不是打架的地方。”
他盯着我,回头看了田伟明一眼,然后一个眼神示意他的兄弟们出去,病房里就剩下我们四个人。
田伟明还没醒,我叫护士来重新给他扎上针,护士走后郑光勇直接坐在桌子上,然后对田母说:“这是你儿子?他是我打伤的。”
田母听了之后要冲过去,被我拉住了,我问郑光勇:“你到底想干嘛?”
“我来讨公道,他儿子上来把我脑袋开这一瓢,这账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