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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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云城的那段日子里，无论是孤苦还是辛劳，她都是自由的，并没有当初那种窒息感。
没有锦衣玉食和佣人伺候的日子并没有那么难熬，一旦习惯了，就没有什么了。
杨曦把林冉冉的低头理解成了其他意思，心里顿时更加难过了。
他没有办法说出口，林冉冉这两年遭的罪，有一大半原因是他引起。
要不是他自以为聪明地设了局，离间了林冉冉和顾则霖，林冉冉也不会因此被迁怒险些送了性命。
还好她还活着，不然他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都是他自以为聪明，以为自己是那看鹬蚌相争而得利的渔翁，却万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那捕蝉的螳螂，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后面的黄雀奔劳。
林冉冉见杨曦没做声，抬起脸问他：“你呢？”
“我？”杨曦苦笑了一下，平淡道：“和以前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将就罢了。”
林冉冉本还想再追问为什么他会白了头，可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讪讪的，问不出口了。
如果答案是她所想的那样，那问出来的确没什么意思，只会徒增尴尬。
为了转移话题，林冉冉问了另外一件她所关心的事情：“顾则霖怎么会突然找你来呢？你应该吓了一跳吧……”
是个正常人都会被吓到，毕竟是曾经水火不相容的死对头，见的又是身份比较敏感的她。
杨曦点点头：“是比较意外。不过，我们暂时达成了同盟。”
“同盟？”林冉冉的下巴合不拢了。
“我们想知道，那天是谁在亲子鉴定上做的手脚，让我们误以为那具女尸是你，放弃了继续寻找你的行动。能办到这种事的人不简单，而且动机也让人担忧，我们担心他是想对你下手灭口，趁着顾先生这边不能保护你的期间，好在他没有成功。”杨曦的神色很严肃。
林冉冉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摆自己的表情了。
还能是谁？当然是沈一珩，除了他还有谁有这种能力办到这种事？
可杨曦的回答不像是作假，这就让她更加迷惑了。他不是沈一珩那边的人吗？
不过很快的，接下来杨曦的话就为林冉冉解惑了。
“你失踪的那天不仅仅是顾先生在找你，我和沈总这边也是尽了全力在搜寻你，只可惜对方实在是太狡猾了，竟然可以做到这么多人马都找不到的地步，实在是个很大的隐患。一天不把他找出来，我想顾先生那边也不会安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