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话说回来了,部队不近人情,他们不能和部队一样,也不近人情。
部队也有部队的难处,只因为是要最好的,所以不管是任何的时候,都不能出现纰漏。
现在的留情,以后很有可能就是害了整个部队,也包括退下来的老兵,这么想也就明白了。
不过战天宁说了,这件事情交给老弟战天翼办。
许荣荣也没说什么,把事说了,战天翼就让人先过来,结果看了一眼直接留下了,把那人留在了家里做司机。
当时战熠阳被人打劫还没有三个月,这人来了战天翼就把情况说了,而后那人也明白怎么回事,其实没什么要求,有个吃饭的地方就行了。
许荣荣后来看人还不错,又给介绍了一个认识的朋友。
许荣荣感觉挺合适的,但是两个人相处了一段时间,老兵就说了,不合适,结果就算了。
事后许荣荣问为什么不合适,老兵就说了,一个月赚的太多了,一万多,而且也能花钱,他养不起,找就找个一个月几千块的就行了,这样两个人没有距离感。
许荣荣是不明白这个距离感是什么,不过人家既然都这么说了,她要是说什么好像是不太合适,也就没有在说过什么。
那是过了没有两个月,许荣荣就听说老兵有对象,还是她认识的,结果后来才知道,确实认识。
他家的一个佣人,带着一个几岁大的小女孩,不是因为离婚,是因为丈夫生病死了。
老兵说了不嫌弃,有个孩子也正好,到时候再生个男孩,就美满了。
赚钱也养得起两个孩子,挺好的。
许荣荣之后再也没说过什么,婚姻的事情两个人都愿意就行了。
带上了人许荣荣陪着战熠阳朝着乡下去了,打了个电话给儿子战天翼,告诉战天翼他们夫妻去乡下的事情,还说周一之前不会回来了,要是哥哥姐姐回来就要她们周一回来,不然他们两个都不在,小儿子回头还要挑理。
安排好了许荣荣才把电话给放下,战熠阳这才说:“安然几天没回来了。”
其实战熠阳要是不说许荣荣也想起这个小丫头了。
许荣荣又给战安然打了一个。
战安然正在云倚傲家里坐着,云倚傲这段时间不是住院了么,总说是腿疼,问他怎么疼他也不说,就是疼,走路一瘸一瘸的,战安然不放心,成天的问云倚傲,到底是怎么了,要是没好利索就去医院看看,云倚傲又说没有必要,弄的战安然总是提心吊胆的。
今天周五,云倚傲篮球社那边有篮球比赛,应该过去看比赛的,云倚傲却没去。
战安然没看到人心里就不放心,大学这个时间也放假了,战安然在学校里面也没事情做,过了这几天也要回家了。
今天没收拾衣服,直接打车过来了。
来了才知道,云倚傲家里父母都没在家,她进来没见到人,佣人说云倚傲在楼上呢,早上到现在就没看到下来过。
战安然觉得云倚傲的腿已经好了,就是医生都说了,早就好了,就是他自己总觉得没好。
战安然问了几次到底是好没好,云倚傲就说没那么严重,可眼神又好像是很严重。
战安然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没好,这才自己去了楼上,结果上了楼发现门没有锁,就推开门进去。
房间里面没人,战安然就有点奇怪,迈步朝着浴室那边走,浴室的房门没有关,里面有声音,战安然就这么进去,结果一进去就愣住了。
浴室里面有张皮床,云倚傲正坐在上面,用烧热的白酒搓着自己受了伤的那条腿,一边搓一边仰起头忍着疼。
战安然的目光落在云倚傲受过伤的小腿上面,上面红了一片,似乎是很难受。
“你干什么呢?”战安然一说把云倚傲吓的脸都白了,跟着把自己的手给拿开,转身看着战安然说什么事都没有。
“没事你那么难受干什么?”战安然走过去看,当过兵对伤口都知道一点,看了一会战安然问:“你着凉了?”
云倚傲就说没有,跟着把白酒里面的火焰给吹灭,起来要走,战安然就跟了出去,还说:“要不就是不小心抻了。”
云倚傲咬死了就是没有没有的,但战安然是真的不相信,说什么要去医院,结果两个人就在外面撕扯上了。
这一撕扯就摔倒床上去了,一不小心云倚傲就把战安然给压在身下了。
“你——”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战安然根本就没想到,推着云倚傲要起来,云倚傲也确实看着战安然发了一会呆,但最后还是忽然起身站了起来,而后离开坐到了一旁,说他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只不过这个过几天,过了一个星期不但没好,反倒是越来越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