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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见我们要反抗,领头的顿时冲另外两个大叫一声,他说的是方言,我听不懂,估计是让另外两个人跟他一起上,拿到金子以后平分。
三个人举刀冲了过来,傻牛见状,大叫一声,挥刀也朝他们冲了过去。
四个人刚一接触,傻牛当即像虎入羊群一样,这三个人的身高,都只有一米六左右,最高的那个也不超过一米六五,而傻牛都快接近一米九了,身高力大胳膊长,猛虎下山一样。
没等三人对他发难,先人一步,狠狠一刀砍在其中一人的肩膀上,血当即就从那人肩膀上崩了出来,那人“啊”地一声惨叫,扔掉自己手里的柴刀,转身就跑。
另外一个本想砍傻牛的,却被傻牛先发制人的气势给吓住了,谁见过这个,一上来就差点把人膀子给卸掉,这几个应该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地痞流氓,虚张声势还可以,一动真格的就软了,这人一拧身子也跑了,剩下这个领头的,见势不妙,大叫一声:“你们给我等着!”撒腿转身也跑了。
傻牛见状,拔腿就追,我冲到被砍那人扔掉的柴刀跟前,捡起柴刀,也追了过去,这种人渣,砍死一个少一个,强顺拎着铁铲紧跟在我们俩后面。
追出去没多远,陈辉在我们身后喊了一嗓子,“都回来吧,别追了!”
我连忙招呼傻牛强顺停下,有道是穷寇莫追,再说我们要是真追出去了,把陈辉一个人留下也不太安全。
三个人须发皆张的返回,陈辉担心地看了看傻牛,“傻牛,你没事吧?”
傻牛傻傻一笑:“我没系师父。”傻牛刚才砍人肩膀的时候,一点儿都不带犹豫的,真像个瘟神下凡。
陈辉旋即叹了口气,“咱们快离开这里,他们吃了亏,可能会带更多的人过来。”
四个人连忙背上行李,加快了前进速度。这荒山野岭的,死在这里真没人知道,只有到了人多的地方我们才会安全,我从地上捡起的那把柴刀也没敢扔掉,别在了腰里。
一口气,走到天色擦黑,前面出现了一个小村子,村子似乎还没通电,整个村子里星星点点全是油灯光亮。
四个人这时候已经饥肠辘辘疲惫困乏,但是我们没着急进村,这里荒山野岭许久不见个村子,谁知道拦我们那三个人跟这村子有没有啥关系呢。
围着村子转了大半圈,本来想先观察观察再进村的,不过,在他们村子最北边,被我们发现一团篝火,篝火旁边围着一群人,还传来敲击竹邦子的声音,这些人随着竹梆子敲击出的节奏,围着篝火蹦蹦跳跳。
正对着篝火,坐北朝南有一座土坯房子,有几个看着上年岁的老人,正跪在地上冲房子磕头。
因为距离有点儿远,我们只能看出一个大致情况,强顺看完嘀咕了一句,他们村里人是不是正在开篝火晚会呀。陈辉摆手说,像是在举行啥祭奠仪式,那座土坯房子里应该供着牌位或是神像。
我跟强顺一听,眼睛顿时都亮了,心照不宣地相互看了一眼……
一个多小时以后,仪式似乎结束了,一群人把篝火熄灭,三三两两散去了。
陈辉见状对我们说,这村子应该没事,村子里的人能办这种祭拜仪式,说明他们都有信仰,有信仰之人,便是心存善念之人,可以进村讨些口食了。
四个人这才拿上碗,进了村子。
写到这儿或许有人会问,你们为啥不吃野果子了,咋又要起了饭呢?其实之前吃野果子,实属无奈之举,一是为了不让罗家人发现我们的行踪,尽量少与当地人接触;二是我们还要监视罗家,不可能跑几十里地要口饭再回去;再者说,除了陈辉,我们都不算修行者,不可能不食人间烟火,天天吃野果子,谁也扛不住,尤其是我跟强顺,还正处在长身体的发育阶段。我到现在都一怀疑,如果没有当年食不果腹的流浪经历,我应该还能再长高三五公分。
进了村以后,我们确实没遇上危险,但是,这时候已经过了吃饭的点儿,没要到多少食物,勉强也就吃了个半饱,最后,几个人又吃了些果子,算是把肚子暂时哄住了,随后又在村外找到一片野草地,落脚休息。
一转眼,来到了半夜,我和强顺不约而同地从铺盖上爬了起来,朝陈辉看看,已经睡着了,随即悄悄把傻牛推醒。傻牛迷迷糊糊睁开眼,我赶忙示意他别出声,傻牛当即会意。
轻手轻脚离开落脚地,三个人直奔村北的土坯房子,但凡祭祀过后的庙宇道观、或者是坟头,都会留下一些可口的供品或是祭品,流浪这几年,我们三个没少半夜起来偷这些东西吃,今天的祭祀仪式不小,应该也供了不少好吃的。
三个人很快来到土坯房子跟前,打眼一看,房子不大,也就三平方左右,竹蓬顶、没窗户,有一道一人高、一米宽的门框,门框上也没装门。
房子里面,放着一张供桌,供桌两侧各点着一根蜡烛,在供桌上面,摆着很多香气诱人的食物,供桌后面,站立着三尊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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