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的喉咙堵得慌,“不能就是不能,没有为什么。”
“白家有权有势,和漠成风斗才有赢的可能性,妈,我不是傻子,也不盲目,一切都看在眼里!”
秦母走过来,揽住了秦蓝烟,“妈妈知道你的能力,但蓝蓝啊,不要和白赞合作。他们之间的争斗是不会有结果的,最终的结局只有你完蛋,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秦蓝烟始终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这么反对自己和白赞合作,“还是,妈,你怕漠成风了,所以不敢再尝试了?你已经满足了现在的日子,是吗?”
“不是,真的不是。”
“既然不是,就走下去吧。妈,我已经和白赞达成了协议,他也帮我把爸爸弄出来了。你要知道,我现在说停手不干会得到什么样的后果。”
秦母再次一震,这次,脸上全人没有了活人的颜色。
……
盈束意外接到了戚淑芬住院的消息,火急火燎地赶了过去。她在中心医院里找到了戚淑芬,她手上缠着纱布,脸上还有些擦伤,苍惶未尽。
“怎么回事?”盈束跑过去,问。
戚淑芬满面的不好意思,“真是老了,动不动就走神,这不过马路也不看车,就给撞了。”
“没有撞坏哪里吧。”听说她被撞了,盈束吓得不轻,忙着要给漠成风打电话联系医院。
“没有,没有,刚刚有好心人已经带我去检查过了,什么问题都没有。”
“人呢?”盈束寻找着,人家帮了忙,自然要感谢。
“说是帮我取药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两人说着,但见一人提了药袋子回来。
“哟,就是他。”戚淑芬指过去,盈束抬头正好与对方的目光相撞。
“白……先生?”
“盈小姐。”
“你们认识?”戚淑芬一脸的惊讶。
“真是巧了,竟然碰到了老熟人。”白赞优雅地笑着,把药袋子递过来,“阿姨,这是您的药。”
“谢谢。”戚淑芬接过,转头来看盈束,“你们……”
“白先生是新戏的投资商。”盈束简短地介绍。戚淑芬哦哦地应着,说了不少感激的话。白赞极为客气,“既然盈小姐来了,我该走了。”
出于礼貌,盈束将他送了出来。
“谢谢你啊,白先生,今天没时间,过几天请你吃饭。”
“好。”白赞倒是挺干脆,应道。看着他离开,盈束才走回来,看到戚淑芬坐在床上想什么。
“妈,最近有什么事吗?”她走过去,问。
戚淑芬摇摇头,又点点头,“前几天有人打电话给我,问我们家三十多年前是不是捡了个孩子……”
“孩子?”
“嗯。”戚淑芬点着头,“三十年前,你爸爸养了成风,他问的不会就是成风吧。”
“你的意思是,漠成风的亲生父母来找他了?”
戚淑芬却无法确认。
“当时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图,生怕惹出什么不好的事来,我也没敢直说。后来我顺着那个号码再打过去,已经空号了。”
盈束陷入沉思当中。
“如果真是漠成风的父母,为什么要在打完电话之后把号码变成空号?而且,他们又怎么知道你的号码以及你养过漠成风的事?”
这些,都得不到答案。戚淑芬比她还迷茫。
“对于漠成风的父母,您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吗?”盈束问。
戚淑芬很认真地去想,“你爸爸把他抱回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有这么个孩子,至于谁生的,他不肯说。倒是死的时候,他跟我提到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
“老……老魁?”
“你说他是老魁的儿子?”老魁,她没见过却完全不陌生,因为森杰和他有过一段关系。
戚淑芬摇头,“他没有说,只是叫了两声这个名字,好像漠成风的身世跟这个人有关系。这么多年来我都理不透,而且老魁根本不算个名字,想找也无从找起,所以没有跟你们说过。”
盈束没有把老魁的身世和最终下落说出来,因为知道戚淑芬即使知道了也起不了作用。
漠成风在不久过后到来,对于戚淑芬,他还是关心的。他特别为戚淑芬请了最好的看护,这才揽着盈束走出来。
路上,他接了个电话,表情很不好。
“我让玄铁查了一下附近的监控,当时的画面显示,造成车祸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你母亲走神……极有可能是对方有意撞上去的。”